会认为是高仿品，何必花那么多钱呢？”
她故意摆出一副女主人的姿态，翻出手机相册。
“不如我帮你介绍几个优质男人吧？再怎么也比你那些圈子里的人强。”
“只是……”她故意顿了顿，“他们都不能接受采阳这个职业，以后不能再采阳了，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我心思全部扑在打碎的样品上，根本没听仔细她说了什么。
只看到手机上几张照片滚动。
有植物人，有七八十岁的老男人，甚至还有一些畸形人。
但我也清楚，孟倩如是在羞辱我。
“不需要，我必须要走了。”
我转过身去，明明没有碰到孟倩如，她却踉跄着摔坐在地上哭哭啼啼。
“清欢，你看不上他们就说好了，为什么要对我动手。”
周围的人也不乐意了。
“沈清欢真是好赖不分！”
“做了婊子还立牌坊！有人愿意要她都不错了！”
有些不怀好意的老光棍凑上前。
“沈清欢，你要是戒不掉采阳的习惯，不如你来采采我的？”
“我虽然没那么多钱，但我不介意你脏！”
我有些惶恐的向后退，被一双大手捏住脖颈。
“去给我妈道歉！”
秦昊昊硬是将我扯到孟倩如面前，秦修年一脚踹在膝盖上。
“跪下！”
我踉跄着胡乱抓住桌布一角，却还是摔倒在地。
餐具叮叮咣咣落了一地，玻璃碎片扎进肉里，地毯渗出斑斑血迹。
“沈清欢！你是故意的吧！”
“故意来恶心我们！”
秦昊昊的脚跺在头顶，反复摩擦。
“把地面给我擦干净！”
“还有你那个恶心的东西，弄得满屋子臭味！一会我的老师就来了，还怎么吃饭？”
“给我舔干净！”
秦修年将我的手背在后面，秦昊昊作势加大脚上的力度。
鼻子和嘴全部堵住，窒息的感觉让我的脸发紫发胀，玻璃碎片扎进脸颊，疼的我快要昏厥。
几双粗糙的手趁机伸进裤腰。
“看看采阳女有什么不同……”
我奋力抵抗，却使不出半点力气。
耳鸣，意识泛白，有一种濒死的感觉。
门忽然开了，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走了进来。
秦昊昊瞬间谄媚似的跑
五一全家出游动物园，老公和儿子不小心坠落黑熊谷。
我毫不犹豫跳下三米护栏，冒着生命危险给400斤的黑熊注射一整支麻醉剂，救下的却只是穿着老公儿子衣服的人偶。
“爸爸，我就说妈妈给动物采阳采多了，肯定会随身携带麻醉剂，赌约我赢了哦，你要请我吃肯德基！”
“出来旅游都忘不了老本行，真是恶心！”
老公的白月光倚在二人之中嗤笑。
黑熊因麻醉过量心脏衰竭去世，肚子里的幼崽也没有抢救过来。
看热闹的人朝我吐口水，动物园的负责人以故意伤害罪将我送进警局。
我哭着求老公和儿子为我解释。
他们却递给我一张净身出户的离婚协议书。
“清欢，你自己犯了错，别连累我们一家。”
“阿姨，你都已经有案底了，我长大了还怎么考公？”
看着这两张冷漠的脸，我心如死灰。
出狱后再遇，他们却跪着求我原谅。
······
和他们再次相见是在秦昊昊的毕业聚餐上。
我不小心走错了包厢。
秦修年搂着孟倩如的腰，带着秦昊昊和亲戚们合照。
“我们昊昊真是厉害，这才刚毕业就进了国家机密单位了，以后肯定是当大官的料！”
“每年招聘都是几十万人里挑一个，我们昊昊可真是人尖儿中的人尖儿！”
有人打趣的问。
“修年，倩如，听说你们还报了十八种语言的补习班，儿子这么厉害，你们也该享福了，至于还这么拼吗？”
秦修年温柔的紧了紧孟倩如的外套。
“当然了，昊昊以后可是要接受采访的公众人物，我们当父母的当然不能给他丢脸。”
周围的人又是一阵羡慕和恭维。
忽然有人提到了我。
“修年，你跟沈清欢还有联系吗？听说她前两年就出来了。”
“昊昊现在有了大出息，你们千万防着点，她那个人为了钱可什么都做得出来。”
听到我的名字时，秦修年和秦昊昊脸上的厌恶藏不住。
倒是一旁的孟倩如笑的大方得体。
“害！不管怎么说那都是昊昊的亲妈，没有养育之恩也有生育之恩，她要是真的有难处，我们也会帮帮的。”
众人又笑
了去，秦修年紧跟其后。
孟倩如慌慌张张扶起我，将我背过身，胡乱擦干我脸上的血迹，整理衣服后，狠狠掐了一把我的大腿根，用只能我听到的狠厉语气。
“警告你，别出声，搞砸了昊昊的工作我让你真死！”
秦昊昊扶着男人坐下，弯腰倒茶。
“老师，您想吃什么随便点。”
秦修年递上两条好烟讨好的笑：“多亏了您才有我们昊昊的今天，您有什么需求随便提。”
众人也全部围了上去。
有人捶腿，有人点烟，有人暗示，能不能给自己的孩子也送进去。
可谁也没想到。
男人的目光始终疑惑的落在我身上。
看到我拿着的项链，瞬间失声惊呼。
“沈、沈院长，您怎么来了？”

起来，夸赞孟倩如多好，比我强一百倍。
秦修年和秦昊昊的眉头也舒展开，漏出满意的笑容。
“不好意思沈女士，您预定的包厢在另一侧。”
我微微点头，跟着服务生转身。
有人发现了我。
“这不是沈清欢吗？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该不会是打听到昊昊今天在这里请客庆祝，故意找来的吧？”
所有人对我漏出不屑与鄙夷的目光。
我没在意，看了眼手机。
“不好意思，赶时间，先走了。”
从发现我，秦修年的脸就阴沉的不像话。
“沈清欢，进去改造这么久，还没把你喜欢扫别人兴的毛病改掉。”
秦昊昊五指不耐烦的敲桌。
“真烦，为什么专挑我成功进编时出现，又想给我丢人！”
我知道，那些年我做了很多另他们不开心的事情。
比如秦修年的生日宴庆祝到一半，我赶去农户家采阳。
比如秦昊昊学校组织喂食小动物的爱心活动，偶遇我在帮动物配种。
他们对我大发雷霆很多次，可我依旧没有换工作。
我表情温淡，从包里掏出一叠现金。
“既然来都来了，恭喜你。”
孟倩如捂着嘴故作惊呼，拉我坐下。
“清欢，你哪儿来的这么多钱，在里面那么久，工作应该不好找吧？”
她上下打量着我：“有困难一定要说，千万不要打肿脸冲胖子呀！”
话音刚落，亲戚们一阵哄笑。
毕竟我身上的衣服已经洗到泛白发旧，拿着的老年机连微信都登不了。
“不用了，谢谢。”
我拿起手机拨号，秦昊昊忽然走到我面前，给了我一张卡。
“沈清欢，这钱是看在你生我的份儿上给你的，拿了钱，以后在外可别说是我妈。”
我抬眼看着怀胎十月辛苦生下的孩子，难免心寒。
“你不是早就把我当做沈阿姨了吗？”
秦昊昊厌恶的又甩出一张卡。
“这回够了吧？”
“或者开个价，多少钱你说，咱们签个协议，别在这阴阳怪气的。”
秦修年坐不住了，也怒气冲冲的赶过来。
“沈清欢，我以为牢狱生活能让你学乖，学着为别人考虑，看样子你还是死性不改！竟然威胁自己的儿
子！”
孟倩如眼中有些得意，但还是假惺惺的放下菜单，跑到我身边安慰。
“好了好了，清欢是做错了事，但站在她的角度想，眼红我们过得好也是正常的。”
她强行挽住我的胳膊，口袋里密封的玻璃容器掉落，冒着腥味的白色液体渗进地毯，众人嫌恶的捂住鼻子。
孟倩如看清楚碎片上的稀有白熊体液几个字后，忽然瞪大眼睛看向我。
“清欢，你该不会又干起老本行了吧？！”
“你都已经被关了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是忍不住做犯法的事情啊！你就那么喜欢采阳吗？！”
秦修年眼底一片赤红，扯过我提着的礼盒，粗暴拆开，一条钻石项链晃住大家的眼睛。
“这可是刚出的新款，全国限量一百条，要溢价很多钱才买的到，而且已经备案，没人敢仿制！”
“这得给多少动物采阳才能赚到这么多钱，该不会是采到哪个大款身上了吧？”
“哪个大款瞎了包养她？又老又不会打扮。”
“啧，沈清欢有这么多年的采阳经验，技术肯定很好，这可是小姑娘比不了的~”
秦修年快要气炸了，手腕被他攥的泛白。
“沈清欢，你还真是为了钱什么都干得出来啊！”
手机震动，秦昊昊一把抢了去。
“主人？”
“沈清欢！你真不害臊！”
“活不起就死掉算了！为什么总是干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事情，从你肚子里出生真是我一生的黑点！”
我挣脱开，尝试拾起地上的液体，却不成功，有些恼怒的起身。
“把手机给我。”
结识的巴掌忽然甩在我脸上。
“自己犯了错，还有脸生气？”
秦昊昊向后抛，手机掉进了热茶中。
我急切的上前想捞出，手被烫伤了一片。
秦修年更生气。
再次抢过手机用脚跺碎。
“那么大岁数，不嫌害臊！我真后悔当初认识你！”
我心中不安，拿过手链准备离开，被孟倩如拦住去路。
“清欢，你千万别介意啊，修年和昊昊对讨厌的人就是不够包容的，回去我说说他。”
“不过同为女人，我可要劝劝你，贵的东西再好，也要适合自己，气质不够，就算戴了个真的，别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