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杜远季舒的女频言情小说《别哭,你不配杜远季舒 番外》,由网络作家“更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和杜远都是在福利院长大的孤儿。因为成绩优异,我们被薄有家资季伯看中。他资助我们上了高中又读完大学。高中毕业那年,我和杜远考进同一所重本。季伯带着他的女儿季舒为我们庆功。明明是同样的年纪,季舒束起高高马尾和额前几缕松散的碎发。衬托出她独一无二的气质。而我和杜远却像是稚气未脱,只知埋头拼搏的学子。杜远当时看她的眼都直了,脸上也惹上两片羞红。可我们终究不是一个层面上的人,这份感情是当时的杜远无法企及的。后来大学毕业,我们一起工作创业,小有成绩以后我们自然而然的相爱、结婚、生子。本来和睦的家庭,直到一年前季舒的到来破裂了。季伯突然离世和她丈夫生意失败,她没了去处。我和杜远求学时期又承了季伯不少人情,确实该还。季舒就带着她的儿子小北住在了我...
我和杜远都是在福利院长大的孤儿。
因为成绩优异,我们被薄有家资季伯看中。
他资助我们上了高中又读完大学。
高中毕业那年,我和杜远考进同一所重本。
季伯带着他的女儿季舒为我们庆功。
明明是同样的年纪,季舒束起高高马尾和额前几缕松散的碎发。
衬托出她独一无二的气质。
而我和杜远却像是稚气未脱,只知埋头拼搏的学子。
杜远当时看她的眼都直了,脸上也惹上两片羞红。
可我们终究不是一个层面上的人,这份感情是当时的杜远无法企及的。
后来大学毕业,我们一起工作创业,小有成绩以后我们自然而然的相爱、结婚、生子。
本来和睦的家庭,直到一年前季舒的到来破裂了。
季伯突然离世和她丈夫生意失败,她没了去处。
我和杜远求学时期又承了季伯不少人情,确实该还。
季舒就带着她的儿子小北住在了我们小小的家里。
渐渐地,杜远的心开始游离。
棉棉对父亲的变化感觉很敏锐,自从季舒和小北住进我家后,她就察觉到杜远对自己的冷漠。
那时身高只有一米的小棉棉抱住我腿撒娇。
“爸爸为什么不让我学画画?明明小北弟弟没我大,爸爸说我现在还小,不能学。”
我蹲下身子抚了抚棉棉圆圆的脑袋。
心头努力压下那些不安,只当做他是在报答季伯赞助我们的恩情。
“爸爸担心你太累,不过棉棉要是想学,妈妈找人教你怎么样?”
棉棉点点头。
我知道棉棉吃了小北的醋,爸爸越不让她学,她越是要证明自己也可以。
棉棉肯吃苦,幼儿园放学后就在家里的阳台练习。
杜远看到以后倒也没什么异议,只是走过去提醒她要注意。
“阳台上的白色茉莉是你季舒阿姨最喜欢的花,如果被你的颜料污染爸爸一定会惩罚你。”
可我知道棉棉是觉得阳台醒目,杜远只要回了家,第一眼就能看到她。
她只是不想自己的父爱被别的小朋友分走。
这是棉棉生前的最后一张画作,出车祸时她死死的攥在手里。
画中棉棉骑在杜远脖子上,我在前面走着,回头笑。
一家三口看起来很温馨。
画还是崭新的,棉棉保护的很好,没有沾染上血迹。
杜远看着我手里的画,他紧紧拧住眉头。
他察觉到不对劲,他想发火,他想大声问我怎么了。
我的态度却让他像一拳挥在棉花上。
小北见杜远不高兴,他上前抱住杜远。
“爸爸,阿姨坏,不要生气。”
爸爸?是啊,他早就是别人的爸爸了。
悲伤的情绪又忍不住涌了出来。
棉棉第一次听到小北叫杜远爸爸时,她非常生气。
杜远将熟睡的小北抱回家,他揉了揉有些惺忪的睡眼。
“爸爸,我们到家了?”
棉棉一听像一只炸毛的小猫,跑过去拉住小北垂下的腿。
“这是我爸爸,你不许叫,快下来。”
小北挣扎着踩了棉棉一脚,双腿收起紧紧夹住杜远肚子,嘴里又愉快地喊。
“有坏人,爸爸保护小北。”
杜远将小北举的更高了,高到棉棉再怎么用力跳也够不到的地方。
季舒略显尴尬地看向我“小孩子胡言乱语,微微你别在意,小北爸爸他...”
说到这里,季舒顿住。
她老公因为经济犯罪进了监狱,这件事大家都很默契不提,偏棉棉抓着杜远的衣襟不放。
“小北胡说,他的爸爸在监狱,在监狱里才是坏人,不是我。”
小北嚎啕大哭。
棉棉跑到我跟前搂住大腿,“妈妈,我不是坏人。”
我摸了摸脑袋,安抚她。
心里则在想棉棉是怎么知道小北的爸爸在坐牢,这事儿我从来没同棉棉提起过。。
心里很抱歉,可嘴上怎么也说不出来。
“小北别哭,爸爸一会教训棉棉,让她给你道歉好不好?”
杜远在将脸转过来的时候,已经像是覆了层寒霜,眼尾的泪痣也分外的猩红。
棉棉吓得往后缩了缩。
“棉棉,去给小北道歉,还有,今天晚上你不许吃晚饭和零食,这是爸爸对你口无遮拦的处罚。”
“我没有错。”
我有些失望的看向杜远,又瞥见季舒手指擦了擦眼角,蹲下身子将大哭的小北抱在怀里。
她跟着吸了吸鼻子,略显委屈。
“阿远算了,棉棉说的也没错,小北的爸爸在监狱里就是坏人,嫂子的教育理念是对的。”
言此,杜远漆黑的眸子瞪得浑圆,像是要将我吃进去一般。
我想说棉棉这话我没教,可转瞬就被所谓的道德束缚起来,这是我无论如何也挣扎不开的。
“絮微你要是还记得季伯当年对我们的帮助,就不该忘恩负义。你如果接纳不了季舒同住,那我们干脆搬走,这样你眼不见心不烦。”
失望,委屈,不甘,愤怒被死死地绑在胸腔内,我哑口无言,甚至不敢失声痛哭。
季伯对我太好,不仅是金钱上。
他会给我邮寄新衣,也会像普通父亲那样给我鼓励,他像是我孤单世界的一盏启明灯,引导着我。
可是这样好的人,我还没来得及报答便溘然长逝。
我又有什么资格去质问他的女儿。
棉棉大约是看出我眼里情绪,也不愿意爸爸妈妈分开,她小小的手死死攥住我胳膊,很用力将头埋下。
“是棉棉不对,对不起,棉棉不该凶弟弟的,爸爸你可不可以不要走。”
她的声音颤颤巍巍,低头祈求着本该属于她的父爱。
我愣在那里,直到一滴滴温热在脚面上化开,我才回过神来。
不愿多说,抱着棉棉回了卧室。
半夜,哭泣的棉棉好不容易睡着。
杜远进了卧室将灯打开,骤然袭来的光,棉棉小小的身体在我怀里缩了缩。
“小北只是叫了我一声爸爸,我们从小就缺少来自家庭的关。,现在小北没了父亲,你也是从孤儿院里走出来的,难道你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在缺失父爱的环境中长大么?”
不知为何,杜远莫名其妙的来了这么一句。
他声音有些大,棉棉抖了抖,她浅浅睁开眼,看到我们后又闭上。
我压着嗓子小声问“所以呢?你想说什么。”
“絮微,你装什么?要不是你跟棉棉讲,她能知道小北的爸爸在坐牢,要不是你非要让棉棉学画画,她能嫉妒小北的才能?”
“你处心积虑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我一清二楚,你不就是想让季舒走么?可你有这个想法大可以说出来,为什么要用下三滥的招数拿棉棉挡枪使?”
他看我的眼神逐渐鄙夷。
那眼神我至今印象深刻,简直是在骂我烂货。
“但我告诉你,我绝不做忘恩负义的人,你欠季伯的那份情不想还不要紧,我来帮你。”
说完他转身去了季舒隔壁的卧室。
那晚我枯坐了一夜,眼泪像是被水泵抽出来一般流了个干净。
我大约也想明白了,谁还没点遗憾?
对杜远来说,遗憾是少年时穷苦。
坐在眼前的季舒近在咫尺,却又似隔千里之遥。
他抓不住也追不上。
如今呢?
季舒坠了下来,杜远事业有成,他觉得眼前的天堑不见了。
是的,他们可以拥抱了,也是从那时起,我不再爱杜远了。
血型稀有的女儿出车祸急需输血,生死存亡。
可唯一同她匹配的爸爸,要陪着白月光和她的儿子去国外看画展。
我无数次的拨打老公的电话被拒,在近乎绝望的‘嘟嘟’声中迎来一丝曙光。
杜远压着嗓子,淡淡地问“有事?”
我哽咽到难以自持,哀求他“老公,我错了,我求你快回来好不好,棉棉不行了只有你能救她。”
我说话的同时,还有一道更大声的女音。
“阿远哥,刚空乘特地来头等舱提醒过,咱们不可以使用任何通信设备,别让人家为我们的行为感到困扰。”
一阵急促的‘嘟嘟’声后,我再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女儿抢救无效死亡,只等三天后买好墓地,安排火化。
杜远去了画展,六岁的棉棉到底没能救回来。
她走的突然,这几天我一刻不停的在安排棉棉的身后事宜和对接赔偿。
只等三天后买好墓地,就可以将棉棉的遗体火化。
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家,再推门时家里不复往日清净。
我的老公,他们一家三口看完画展回来了。
“她没在挺好,省得你们见面掐架。”
杜远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他正坐在沙发上笑嘻嘻的为小北拍照。
小北将几幅从国外带回的画,错落有致的摆放在新的画架周围。
季舒的余光瞥见我进门,脸上含笑的迎着我走来。
“嫂子,小北觉得阳台上光线好,想在阳台上画画,你不会介意吧?”
看着眼前这样虚伪的面孔,我攥紧的手又松开。
阳台一直是棉棉练习画画的地方,她很喜欢。
如今棉棉的画架被移走,一些我还没来得及收拾的画具也被他们收进了箱子。
上面摆着季舒儿子小北的画架和满满作品。
这个阳台,已经不是棉棉喜欢的阳台了。
由于我的目光太过清冷,杜远有些不适。
他不自在地指了指一旁的箱子。
“棉棉的画都在那呢,我没扔。”
见我没说话,杜远有些不耐。
“有什么的,反正她也不是画画的料。”
“你之前电话里说棉棉不行了是什么意思!我只是陪小北看画展!我又不是不回来了,你至于这么说吗?”
我对杜远失望到极点,本想将棉棉的死讯告诉他。
可他满不在乎的样子,我忽的什么也不想再提。
杜远,不配当棉棉爸爸。
看着种满白色茉莉已经改头换面的阳台,觉得这样也好。
我会重新买一套房子,给我的女儿棉棉留一间只属于她的画室。
“没关系。”
我将箱子里棉棉的画作翻出来了一幅,放在杜远面前的茶几上。
季舒有些尴尬,“絮微,你是不是不高兴呀?”
季舒惯是这个样子。
小的时候,她一直懂得杜远隐秘而无法宣之于口的感情。
但她却装得一幅无辜的样子,仿佛什么也不知道。
她带着满满的优越感在我面前出现,偶尔露出的微表情也只有我看得懂。
她从来看不起我。
看我无动于衷,季舒挽了一下耳边整齐的发丝,她叹了口气,像是妥协似的。
“我们这次去法国是因为小北表现的非常好,在阳台上画画是阿远给小北的奖励。”
“我不想你因为这个事和阿远有隔阂。”
杜远也意味不明的将头转向一边。
我伸手将画作的方向调正,慢慢的推到杜远的眼前。
我对他已经没了失望或者悲伤。
他不管做什么,我现在都无动于衷。
“这是你留给棉棉的作业,她那晚很认真地画到深夜,走之前她说这张要留给你。”
杜远的眸子在画作上停留大约十秒的时间,抬眼时意味不明看了我一眼。
“很明显小北画得更好。”
季舒站在一旁,松了口气。
“棉棉绘画天赋不高,能画成这样已经很好了,阿远,咱们对孩子不能太苛刻。”
没理会季舒,我继续对杜远道。
“怎么看待这幅画是你的自由,把它交给你是棉棉的意思,你不喜欢大可以烧掉,就当是你还她了。”
我的话平和安静,没有情绪上的波澜。
“絮微,你什么意思?”
我已经如此冷静了,空气中不知为何还是蔓延起了一阵火药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