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初夏江时南的女频言情小说《温初夏江时南的小说听风吻过盛夏》,由网络作家“甜甜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扑通’一声像是炸弹直接窜到水潭底部,冰凉的水灌入温初夏的口鼻和胸腔。眼前的光亮也越来越弱,她想到了逢春,想到他马上要带她脱离地狱,对求生的渴望使得她想要抓出那一抹光亮,可无论她怎么努力伸出手,都碰不到那一束光。她耳边突然出现林月月的声音。“像你这种卑微下贱的人早就应该去死,你以为真的会有人救你吗?”逢春真的会救她吗?当他知道她的过去,真的毫无芥蒂吗?温初夏脑海里闪过那一张张嫌弃厌恶的脸。她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任由自己的身体不断下沉。不知过去多久,耳边突然传来一道熟悉又温暖的声音。“初夏,别放弃。”好像是逢春。可他们从未见过面,逢春也没有看过她的照片。所以不可能是逢春,是谁已经不重要了。等温初夏再次睁眼,是被吵醒的...
‘扑通’一声像是炸弹直接窜到水潭底部,冰凉的水灌入温初夏的口鼻和胸腔。
眼前的光亮也越来越弱,她想到了逢春,想到他马上要带她脱离地狱,对求生的渴望使得她想要抓出那一抹光亮,可无论她怎么努力伸出手,都碰不到那一束光。
她耳边突然出现林月月的声音。
“像你这种卑微下贱的人早就应该去死,你以为真的会有人救你吗?”
逢春真的会救她吗?
当他知道她的过去,真的毫无芥蒂吗?
温初夏脑海里闪过那一张张嫌弃厌恶的脸。
她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任由自己的身体不断下沉。
不知过去多久,耳边突然传来一道熟悉又温暖的声音。
“初夏,别放弃。”
好像是逢春。
可他们从未见过面,逢春也没有看过她的照片。
所以不可能是逢春,是谁已经不重要了。
等温初夏再次睁眼,是被吵醒的,林月月一副委屈巴巴冲着江时南和温凌深解释道。
“都怪我不好,差点就害死了初夏,幸好她没事,不然我就是死一百次都不能安心。”
温凌深将她搂进怀里安慰,温柔亲吻她乌黑的长发。
“这些年她被爸妈宠得有些娇气,也该吃点苦头,磨练磨练她的脾气,再说是时南跳下去救了她,她就是呛了两口水,月月你不用愧疚。”
江时南心里有些不舒服,终究只是说了句,“是啊,本来就是她应该补偿你的。”
这些话悉数落入温初夏耳中,她却没有半点反应。
之前她一直觉得只要她委屈求全,就能苟活到逢春带她离开。
可现在,她却觉得这么简单的要求,都成了她永远得不到的奢求。
为什么江时南要救她呢?
林月月最先发现温初夏醒来,她愧疚抓着温初夏的手,“初夏,幸好你醒了,不然我就愧疚死了。”
温初夏还是没有反应。
哪怕林月月故意用指甲深深抠着她的掌心,破皮,搅动皮下的肉,变得血肉模糊,她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其实她的五脏六腑都疼,但跟她在豫西书院受得伤都算不上什么,习惯了也就不疼了。
“又装什么?不知道跟谁学的这一套。”
“真是不该救这个白眼狼。”
江时南不悦怒斥道。
见温初夏始终沉默不语,温凌深耐心也逐渐消之殆尽,他沉着脸将水杯一下砸在桌子上,“温初夏,别装了,当时你跳下去后,时南就下去救你了,你根本不可能受伤。”
可无论他们说什么,温初夏都没有回应。
这时,病房里的门突然被人敲响,一道清风和煦的声音传来。
“现在要替病人换药,麻烦其他人去外面等着。”
其余三人都不约而同离开了病房。
唯有温初夏心灰意冷的眼睛动了动,她听出来了那是逢春的声音。
她下意识侧头看过去,一抹高大穿着白大褂的身影朝着她走来。
跟她想象中逢春的形象不同,他似乎不苟言笑,看起来有些高冷。
只是在眼神与她对视上时,如同初雪融化。
“逢..…春?”温初夏声音沙哑道。
他身体一僵,似乎没想到这么轻易就被温初夏认出来,严肃的表情柔 软了些许,他没有否认,“是我。”
在落水时,她的手臂上被水里的石头划伤了,缝了八针。
逢春的动作很轻,生怕弄疼了她。
其实她想说重一点也没有关系,很早她就不怕疼了。
余光一瞥,温初夏下意识看向逢春胸前的铭牌,宋鹤眠。
这个熟悉的名字,令她整个人猛地一颤,是她高中时期得自闭症的同桌。
那个曾经被她一逗就会脸红的少年。
“宋......鹤......眠,怎么会是你?”温初夏颤抖问。
她挣扎要坐起来,宋鹤眠急忙按住她,“初夏,是我,你先别动。”
那她在豫西书院经历的那些事,宋鹤眠也知道吗?
无力感和自卑感席卷她全身,她早就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了。
唯独宋鹤眠不一样,她害怕宋鹤眠会嫌弃她,会觉得她肮脏下贱。
如果她不曾拥抱过太阳,那她也不会害怕黑夜的再次降临。
宋鹤眠也意识到这点,他温柔地亲了亲温初夏额头,语气轻柔道。
“初夏,不是你的错,你不用害怕。”
“答应我这段时间你要乖乖吃饭,快点好起来,三天后我带你离开,好不好?”
温初夏滚烫的眼泪大颗大颗砸在她的手臂上,像是岩浆似的灼得她生疼。
她点了点头,声音沙哑,“好。”
这温馨的一幕落入病房外林月月眼中。
她嘴角勾起一抹狠毒的笑。
鲜血飞溅,她痛苦捂着手腕,触目惊心的鲜血从指缝里流下来。
“啊——”
“初夏,你为什么要拿刀捅我?”
话音刚落,房间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江时南和温凌深推门而入。
“出什么事了?”
“我好心过来帮初夏洗澡,没想到她竟拿刀捅伤我。”
林月月委屈落泪,哭得梨花带雨。
让江时南和温凌深都不忍住心生怜惜,看向温初夏的眼神愈发厌恶。
顾及颜面,温凌深第一时间脱下外套丢在温初夏的身上,才沉声质问。
“温初夏,你现在连脸都不要了?”
脸面?
温初夏迷茫眨了眨眼,她在豫西学院活得连畜生都不如,她还有什么颜面?
温初夏始终保持沉默,却让江时南认定她就是罪魁祸首。
江时南抽出皮带发泄似的朝着温初夏身上呼去,每一下仿佛都砸在她的骨头上,要将她消瘦的身躯砸得七零八碎。
“我当初说过就不该把她接回来。”
“她就是个害人精。”
此时,温初夏的身上已经满身的淤青,她直不起身,可她始终未吭声。
温凌深这才发现不对劲,他推了推温初夏,“你是个木头,难道不知道疼吗?”
温初夏迷茫摇了摇头,“不疼,老师,我真的不疼,您是不是累到了?要是您觉得不解气,可以再继续用皮带教育我。”
江时南下意识就想反驳,不屑笑了笑,“又想装可怜博同情是吧?豫西学院是正儿八经的教育青少年的学校,怎么会动手打人?”
林月月柔声附和,“是啊!初夏,我知道你对我们有怨气,可你也不能颠倒黑白诬陷老师吧?”
听到他们的话,温凌深变了脸色,刚刚生出的心疼骤然消失。
他觉得自己被温初夏的小伎俩耍了,怒不可遏扯起温初夏的头发,将人硬生生拖下楼丢出了别墅外。
“今晚你就跪在外面好好反省。”
温初夏手臂磕在台阶上,她像是没有灵魂的木偶,乖乖用最标准的姿势跪好。
殊不知,这个惩罚对她来说是最轻松的。
在豫西书院那几年,虐打,罚跪都是家常便饭,她早就习以为常。
温凌深说完就进了屋内,这时,温初夏的手机却弹出一条消息,是逢春拍来的一张证件照片。
“初夏,我已经拿到了我们的护照,再等我五天好不好?”
“因为我在等你最爱的茉莉花开,想带你离开的那天,亲手送你一束茉莉花。”
温初夏眼睛突然变得酸涩肿 胀,热泪不停地打转,她忍着泪将手机贴近心脏的地方。
逢春的温柔驱散了深夜的寒意,也驱散了她所有的委屈。
这一刻,她突然想听听手机那头的声音。
“逢春,我能听听你的声音吗?”
那头陷入沉默,很久没回消息。
就在她以为逢春不愿意时,屏幕上弹出一条语音,她点开,温柔而又沉稳的男声倾泻而出。
“初夏,无论你受了多少委屈,都请你不要放弃,相信我,我会带你离开这里的。”
温初夏的眼泪大颗大颗砸下来,她捂着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伸出手颤微微打字。
“好,我会为了你坚持下去。”
还剩五天,她就能跟逢春离开了。
温初夏不敢上床睡觉,她就保持着双手抱着膝盖的姿势靠在墙壁睡过去了。
在梦里,她睡得不安稳,又梦到在豫西书院发生的事。
那些男人黏腻的手摸上她的身体,肮脏的东西塞进她嘴里,她恶心的想要吐,每当吐出来时,一个响亮的耳光就扇在她脸上。
下一秒,温初夏直接被人从梦中扇醒。
“温初夏,你到底有没有廉耻之心?”
“我告诉你,我们已经取消婚约了,现在我爱的人是月月。”
温初夏睁开眼,就看到满眼暴怒的江时南。
他的手里端着水果,而她的手落在了他的皮带上。
吓得她立马缩回手,用最卑微的语气求饶,“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早知道你竟还存了勾引我的心思,我就不该听月月的话,还给好心给你送水果。”
江时南气得将果盘扣向温初夏脑袋,稠密的果汁湿答答粘在她的头发上,她整个人狼狈极了。
林月月和温凌深刚从楼下上来,就看到这一幕,林月月委屈巴巴嘟着嘴,眼泪挂在眼睫上要掉不掉,“初夏这么讨厌我吗?她明知道我和时南关系亲密,竟然还勾引时南。”
江时南心疼得紧,冷眼盯着温初夏,“直接把她送回豫西学院。”
温凌深最了解温初夏,她在说这句话时,就已经想到办法了,似笑非笑问。
“月月,你是已经想好办法了吗?”
林月月眼底浮现狠毒之色,像是吐着蛇芯子的毒蛇,表面还是柔柔弱弱。
“前段时间不是说过我个助理吗?就让初夏做我的助理吧,在我眼皮子下,我也能时时刻刻盯着她。”
温初夏莫名松了口气,只要不是把她重新送回豫西书院就好。
江时南和温凌深都没有异议。
见江时南始终沉着脸,林月月踮起脚尖,安抚性吻上他的唇,两人吻得难舍难分,温凌深不甘示弱掐住林月月的腰肢,将人往怀里带。
三人就在温初夏面前上演活春 宫。
暧昧的呻 吟声在她头顶响起,她始终低头望着地面,没有任何的反应。
最开始撞破他们三人恋情的时候,温初夏震惊得无法形容此刻的心情,只觉得心如刀绞,难道得她不能呼吸,她很想冲上去质问江时南和温凌深。
明明曾经她受了一点小感冒,他们就要难过许久,恨不得替她承受这世界上所有的痛苦。
可现在为什么又要这么残忍对她?
而且那个人还是她曾经最好的朋友。
后来她哭过绝望过后,才明白真相究竟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
反正她再也不会因为他们而难过。
不知何时头顶的声音消失,温初夏才从地上爬起来去浴室洗澡,水能冲刷掉她身上难闻的气味,却洗不掉那些人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
这时,林月月突然推门而入。
浴室里雾气腾腾,她眼睛直勾勾盯着温初夏身上那些褐色的伤疤,笑容更加病态。
“温初夏,你说你为什么要回来呢?”
“要是你死在了豫西书院里,不就不用回来受这些苦了吗?”
熟悉的语气让温初夏浑身颤抖,她下意识下跪求饶,像狗一样狼狈哀求,“我不会把你们的事告诉别人的,求你相信我好不好?”
林月月美艳的小脸上浮现一抹狠厉,“不好。”
“因为我这人只相信死人的嘴。”
下一秒,只见林月月掏出一把水果刀。
然后毫不犹豫捅向自己的手腕。
“温初夏,你是不是想故意闹出点丑闻,想破坏我和月月,时南三人的订婚宴?”
温初夏刚被丢在温家酒店房间里,就听到面前传来温凌深阴沉的声音。
他穿着高定西装,满眼失望。
而江时南也是同样的高定西服,一脸不悦,“别以为你用这种自毁式的方式,我就会重新爱上你,我们早就成过去式了。”
温初夏还未反应过来,看到得意洋洋的林月月时,便什么都明白了。
无论林月月说什么他们都相信。
明明她头上的纱布已经渗出血,可他们就是眼瞎似的看不见。
温初夏没有解释,她也不会再对他们解释了,无所谓道,“你们说的对,我就是这种人。”
话落,温凌深怒气冲冲又想给温初夏一耳光,被林月月攥住了手腕。
“凌深,今天可是我们的订婚宴,你就别生气了。”
江时南也安慰道。
“宾客都到了,我们先下去接待宾客吧。”
“有月月在,想必温初夏也掀不起什么大浪。”
温凌深本来还想说什么,但听见这话,还是跟着江时南下楼,毕竟今天是很重要的日子不能出岔子。
“温初夏,你命可真大啊,这都还有脸活着?”
待这两人离开后,林月月懒得伪装露出了真面目。
温初夏没说话,兜里的手机不断传来震动声,她知道是宋鹤眠发来的,只要她再忍忍就能跟他离开了。
见她脸上始终面无表情,林月月觉得没兴趣,她突然想起什么,露出阴狠的笑容,“初夏,你这样让我觉得很没意思,不如我们玩点有意思的吧?”
温初夏心尖浮起不好的预感,她看到林月月拿出了手机,毫不犹豫去抢,可惜力气太小了,被林月月按住脑袋压在地上。
“林月月,你从未做过伤害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林月月饶有兴趣欣赏着她脸上的绝望,带着疯批病态的声音开口,“凭什么你生来就是千金大小姐?而我生来就是孤儿?你知不知道你接济我的姿态令我作呕,我早就想让你身败名裂了,其实我早就知道豫西书院是什么地方了,我是故意让你进去的,谁知道你活着回来了呢?”
下一秒,林月月将她受屈辱的视频发给了宋鹤眠。
而她只能眼睁睁看着,什么都做不了。
仅仅一瞬,宋鹤眠那边就显示消息已读,他点开了视频。
温初夏放弃了挣扎,她眼睛空洞无神盯着手机屏幕,霎时她脑子里都是宋鹤眠知道了真相。
林月月终于满意笑了笑,她狠狠将高跟鞋踩在温初夏的脸上,锋利的尖跟踩出个血窟窿,“温初夏,你这一辈子都别想翻身。”
她永远也翻不了身了,光熄灭了。
林月月离开后,她掏出了手机,半个小时前宋鹤眠还给她发了一条消息,“初夏,别怕,我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等等我。”
明明就差一点点,她就能跟宋鹤眠离开了。
为什么命运始终喜欢捉弄她呢?
温初夏又等了十分钟,那头始终没有再发消息,果然宋鹤眠也嫌弃她太脏了。
是啊,宋鹤眠的反应也是人之常情,知道真相后及时止损,无人能拉她出真正的深渊。
所以她活着有什么意思呢?
本来温初夏想上天台的,可房间门被林月月锁上了。
她打开了窗户,冷风灌了进来,楼下宴厅闹腾的声音也传到她耳中,仿佛把她一个人隔绝在了幸福之外。
温初夏露出解脱的笑容,毫不犹豫从二十三楼一跃而下。
在她身体快速下落的瞬间,她隐约感觉手机响了。
是宋鹤眠发的消息吗?
温初夏不知道,但已经不重要了。
在这短短的十几秒,各种喧哗的画面在她眼前放大。
她看到了宴会厅里的热闹氛围,江时南和温凌深将林月月围在中间,向宾客敬酒,然而宋鹤眠想进来却被两名保安死死拦在外面。
所有人似乎听到声响,不约而同抬头看向外面,看到她快速降落的身体时,江时南和温凌深手上的高脚杯从手心掉下来。
而宋鹤眠的脸上露出慌不择乱的表情,猛地推开擒住他两名保镖,撕心裂肺大喊。
“初夏——”
温初夏在外面跪了一夜。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皮,她才被温凌深允许起来。
她跪了八个小时,双腿的血液早就不流通,站在起来了那一刻,就重重朝着砸在地面。
听闻声响,温凌深面无表情走下楼梯,想要拉她起来。
“腿麻了不知道说吗?”
“我是你亲哥哥,真以为我会狠得下心肠伤害你不成?”
看到温凌深伸出的手,温初夏似乎想起什么恐怖的回忆,用力向前爬想凭着手臂的力量站起来。
“不用,不用了,哥哥,我可以自己起来。”
见被拒绝,温凌深有些不耐,“还真生哥哥的气了?”
“行了,等会跟月月去片场,一定不能惹她生气,不然我就不认你这个妹妹了。”
就算温凌深不说,温初夏也不会惹恼林月月的。
毕竟逢春马上要带她离开了,无论受再多的伤都是值得的。
吃过早饭后,温初夏跟林月月去了拍戏片场。
得知林月月要拍重头戏,江时南和温凌深破天荒没去公司,也一同跟着去了。
这时温初夏才知道,在她不在的这四年里,江时南和温凌深花巨资将林月月捧成了当红小花。
今天林月月要拍从瀑布落水的戏份。
听到她坚持不用替身,江时南下意识反对,“不行,必须用替身,你的手还没痊愈,十几米的高度,万一你出事怎么办?”
温情深轻声哄道,“月月,乖乖听话让替身上,别让我和时南担心好不好?”
林月月故作苦恼扶着额头,“可是我的御用替身都是男的,跳下去肯定会穿帮的,不行,我不能让粉丝看出来这么明显的穿帮镜头,要找那也必须找个相似的。”
众人的目光看向温初夏,只因整个现场就温初夏和林月月身型最为相似。
不知是谁说了句,“让月月姐新来的那个助理去呗?”
话落,江时南的眼神果断看向温初夏。
“温初夏,你去。”
温初夏害怕往后缩了缩,小手紧紧揪着裙子,眼神紧张望着温凌深,低声下气道。
“哥哥,我从小怕高,能不能换别人去?”
五岁那年,温初夏不小心从二楼掉下来导致手臂骨折,从此不敢靠近高处。
至此以后,温凌深便像影子时刻看着她,只要她一靠近高处,便会勒令制止她。
可如今,他却为了林月月,命令她从十米高的悬崖上跳下去。
见温凌深沉默不语,林月月勾了勾唇角,大大咧咧道。
“哎呀,不用勉强初夏了,反正我的手也没什么大碍,最多就是伤口溃烂嘛!”
温凌深眼神暗了暗,他走到温初夏面前,微微弯下腰,“初夏,你替月月去,嗯?”
“别担心,有救护车在旁边,你不会有事的。”
他脸上明明挂着温柔的笑容,却让温初夏不寒而栗。
温初夏扑通一声跪在他面前,眼神恳求道,“哥哥,求求你别让我去好不好?”
江时南没了耐心,不悦皱了皱眉,“本来就是你故意伤了月月的手,难道你就没有半点补偿她的想法?”
温凌深漫不经心解开衬衣的袖口,“还是说你又想回豫西书院了?”
听到豫西书院四个字,温初夏眼睛逐渐变得黯淡。
跳下去,说不定还有机会见到逢春。
可如果被送到豫西书院,里面全是军事化管理,她就再也没有逃出来的机会了。
她没得选。
“我跳。”
说完,工作人员带温初夏去换了戏服。
她站在悬崖边往下看了眼,眩晕感立即而来,下意识想要后缩,她转头又看看身后站着的人群。
温凌深和江时南面无表情盯着她。
而林月月双手环胸,用戏谑的表情冲她比了个口型,“去死吧。”
她的身后已经没有退路了。
对不起,逢春,这次她可能要食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