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夏里顾禾州的女频言情小说《余烬下的思念沈夏里顾禾州 番外》,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头还是因为缺血发晕发沉,沈夏里还没有反应,便被顾禾州抱进车里。跟着进车的还有表情略显不满的盛苏苏。到了展厅,顾禾州联系助理去更衣。沈夏里发现面前的礼服都不合尺寸,最后,她选择了那件红色旗袍,没有繁冗的设计与精致的钻饰点缀,却衬得她皮肤白皙,别有风情。顾禾州讨厌她穿鲜艳夺目的颜色,却也忘记她衣服的尺寸是什么。所以,没必要为不合适的人再穿不合身的衣服。沈夏里换好衣服,正看见盛苏苏亲昵地挽着顾禾州的手,好一对璧人。“这些衣服全是我提前为你定制好的,苏苏。这是你第一次和我共同出入这种场所,我一定会让你成为全场的焦点。”盛苏苏穿着一袭手工定制的星空蓝长裙,裙子点缀着闪亮的宝石,迅速吸引了全场的目光。顾禾州带着盛苏苏跟圈子里的人谈笑风生,全然忘...
头还是因为缺血发晕发沉,沈夏里还没有反应,便被顾禾州抱进车里。
跟着进车的还有表情略显不满的盛苏苏。
到了展厅,顾禾州联系助理去更衣。
沈夏里发现面前的礼服都不合尺寸,最后,她选择了那件红色旗袍,没有繁冗的设计与精致的钻饰点缀,却衬得她皮肤白皙,别有风情。
顾禾州讨厌她穿鲜艳夺目的颜色,却也忘记她衣服的尺寸是什么。所以,没必要为不合适的人再穿不合身的衣服。
沈夏里换好衣服,正看见盛苏苏亲昵地挽着顾禾州的手,好一对璧人。
“这些衣服全是我提前为你定制好的,苏苏。这是你第一次和我共同出入这种场所,我一定会让你成为全场的焦点。”
盛苏苏穿着一袭手工定制的星空蓝长裙,裙子点缀着闪亮的宝石,迅速吸引了全场的目光。
顾禾州带着盛苏苏跟圈子里的人谈笑风生,全然忘记了自己的妻子。
沈夏里看见两人的背影,心里一阵悲凉,本就大量失血的她每走一步都要用尽力气稳住身体。
拍卖开始,但凡盛苏苏眼神多加停留的拍品,顾禾州都会立刻举牌。
“苏苏,你喜欢什么我都给你买,作为我的聘礼,弥补无法给你一个婚礼的遗憾。”
盛苏苏神情动容:“禾州,能和你在一起我已经很知足了。”
饶是已经心如死灰的沈夏里,看见这幅情景,也忍不住犯一阵恶心。
这就是她结婚整整十年的丈夫。这就是她爱了十几年的男人。
沈夏里摇了摇头,顾禾州带自己来根本不是所谓的补偿,而是向全世界宣告,他顾少要通吃两房了。
清冷僧人变成了俗人,还是最俗的那一种。
“哇,顾少开了这么多次天灯啊,果然...什么都比不过嫂子啊。”
场上的议论声不断,盛苏苏听到两颊泛出了羞涩的红晕,顾禾州便在一旁轻声打趣着她。
中场休息,顾家的世交,场里的名流,推杯换盏间总会恭维盛苏苏,也是在明面上下了真正顾家夫人的面子。
沈夏里离开这个吵嚷的环境,她进医院起一直没吃东西,现在又被抽了超过身体负荷的血。
沈夏里只想去放置糕点的展台吃东西补充能量。
盛苏苏见状从众人围绕着起身,朝糕点处的方向走来。
“弟妹这是饿着了?在这种顶流汇聚的场合吃糕点。”
沈夏里不想搭理盛苏苏的有意挑衅,想要换个地方,哪知盛苏苏突然死死扼住自己的手腕。
“嘭——”沈夏里手中的盘子应声而掉,全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此处。
盛苏苏含着泪,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而顾禾州皱着眉,一脸不悦地望向碎掉的盘子,快步走来。
“禾州,我只是想关心一下弟妹,她却...”
顾禾州面色不善地望向沈夏里,忽然加大力道按住她的肩,试图警告面前的女人不要没事找事。
可此时的沈夏里连站立都困难,身体被施加突如其来的外力,反应不及尽直接向后倒去!
沈夏里重重向后摔去,仰倒的身体砸向后面的香槟和糕点展台,沈夏里在被掀翻的酒瓶酒水以及散落的点心倒下,身上的红裙也因着地时巨大的摩擦力而撕裂。
最糟糕的是,破裂的酒瓶碎片划伤沈夏里裸露的皮肤,血迹与酒水残渣交融,格外狼狈!
顾禾州在展台倒落的一瞬间就拉开了盛苏苏,此刻正轻声安慰着受了惊吓的盛苏苏。
所有人都看着落魄倒地的沈夏里,视线里有嘲讽,有不屑,也有担忧,一时间议论纷纷。
“这算是顾家后院起火了吧哈哈哈哈。”
“这沈夏里怎么样也算是名门千金,现在怎么跟丧家之犬一样,啧。”
“天啊!她流了好多血,不会要死了吧?”
顾禾州为了庆祝盛苏苏的怀孕举办了游轮party,邀请世家朋友和合作伙伴来参加。
“你要小心一点,知道吗?不要伤着肚子里的孩子了。”顾禾州宠溺地对盛苏苏叮嘱道。
盛苏苏一脸娇羞的回应:“知道啦,禾州,医生说现在的胎可稳了,让我最后玩玩吧。”
天气渐渐暗沉下来,豪华的游轮驶于平静的海面,传来一阵阵男女的嬉笑声,随着倒计时的声音,礼花在天空绽放,给黑暗的天空无数色彩。
沈夏里面无表情的看着玩闹的男男女女,站在角落,慢慢喝着香槟。
沈夏里看见对盛苏苏无微不至的顾禾州,心里只觉讽刺。
顾禾州讨厌热闹,结婚十年,都不允许自己带朋友来家里做客,现在却喜欢为盛苏苏办如此吵嚷的派对,真可笑。
顾禾州邀请自己来参加时,言辞凿凿地解释:“你作为顾夫人,苏苏怀孕了,你也是需要出场的。”
沈夏里一时无语,顾禾州还以为自己活在旧时代吗?竟然妄想娶几房娇妻美妾...这高僧当的脑子怕不是坏了。
她答应了,不是为了庆祝顾家喜得长子,而是自己有事要做。
觥筹交错间传来盛苏苏高傲的道谢声。
“谢谢大家,大家玩的开心。”
她的目光在全场搜寻到,看见在角落独饮的沈夏里,嘴角露出一个玩味的笑。
她慢慢朝沈夏里走去,期间露着甜甜的笑容应付着那些恭维她的世家,权利的感觉让她沉醉,别人艳羡的目光极大满足她的虚荣心。
沈夏里看见盛苏苏的身影皱了皱眉。
“夏里,怎么不过去玩,我敬你一杯啊。”
宾客看见这边的动静,纷纷瞩目以待,带着哄笑的议论声传到沈夏里耳朵里。
“你们说,沈小姐是邀请函上写的那个,真人表演吗?”
“什么也没有曾经自视甚高的大小姐变成路都走不了残废要吸引人啊!”
因为身上溃烂的伤口,沈夏里全身都包扎着层层绷带,行动缓慢。
她慢慢抬起手臂,和盛苏苏碰杯。
“祝贺你们喜得贵子,因为身上伤口未愈,浅酌一口,以表心意。”
盛苏苏闻言扯出一个笑,突然发力将酒杯里的香槟都泼在沈夏里身上。
“哎呀,这个香槟可贵了,既然沈小姐这么在意自己身上的伤口,那我就勉为其难给你消消毒咯!”
沈夏里吃痛的轻嘶一声,看见面前一脸得意的盛苏苏,没忍住嗤笑出声。
盛苏苏最恨的就是沈夏里这样一副云淡风轻的高傲样,眼神间闪过一抹狠毒。
她拿起展台上的话筒,向台下宣布到:“真人表演,现在开始。”
盛苏苏将沈夏里按到在地,起身用高跟鞋猛戳沈夏里四肢,直到将她一根手指踩得变形才堪堪停手。
世家子弟都深谙墙倒众人推的道理,沈家现在也在圈子里销声匿迹,自然欣然接受对沈夏里的围剿。
毕竟拿家世显赫的大小姐取乐,可比他们平时泄欲有意思多了。
“在这个派对上,你们可以做任何想对沈小姐做的事哦,过时不候。”
一些年轻的小姐们往沈夏里脸上糊着糕点和奶油,端着酒轻蔑地将酒水淋在沈夏里的头上,酒精塞满沈夏里的鼻腔,呛得她无法呼吸。
“快来拍照啊,你看她呛的五官都扭成一团了哈哈哈哈哈,到底谁再说她好看啊?”
嘲笑声此起彼伏,沈夏里绝望地闭上眼,而站在一旁的顾禾州,眼神冰冷看向这个方向,对他妻子的惨状视若无睹。
“做什么都可以的话,那我们岂不是...嘿嘿。”在场的男士发出淫笑,色眯眯地盯着倒在地上湿透了的沈夏里。
沈夏里离开医院,便着手去办各种手续。
沈夏里请好律师,同时准备收集顾禾州和自己嫂子苟且的各种证据。
爱和钱,总得拿一样走吧。
对于爱,沈夏里这十年输得彻底。
曾经的沈大小姐炽烈而张扬,家室好,面容明艳,是圈子里很多公子哥所追求的对象。
嫁给顾禾州后,沈夏里卸下自己浑身的光芒,也丢弃了自我。
顾禾州喜食素,忌烟酒。
沈夏里就提高厨艺,亲手为他做各式各样的菜品,再也不碰酒精。
顾禾州喜亲近,厌喧嚣。
沈夏里便跟圈子里的朋友切断来往,也换下了那一身红裙,一年四季只身着淡衣。
现在想来只觉可笑,所谓不染红尘,是早有尘世乱他心。
“沈夏里啊沈夏里,你真是一个蠢货。”
办好初步的手续,沈夏里返回了医院。
“禾州,弟妹要是知道她献的血是给我用的,会不会生气啊?我看弟妹她,献完血嘴唇都白了。”
“你身子弱,血型相同就用了吧。本来也是想给你补血,才让医生这么说的。”
听着病房里传来的对话,沈夏里只觉头一阵发昏。
看见病房里接吻的两人,沈夏里迅速找出摄像头记录。
“顾禾州,我真是低估你了...”
所以,这两人是将自己当作移动的血包了?
沈夏里打开房门,静静地注视着两人。
顾禾州看见平静的沈夏里,有些慌张的开口:“沈小姐...夏里。血袋还剩了一些,苏苏彻夜照顾我,没有休息好,有些缺血,我就联系医生给她输血了。”
沈夏里没忍住轻嗤一声。
顾禾州这两天为了盛苏苏向她解释的话,比以前一周加起来都多。
盛苏苏双眸含着泪光,突然将输液管大力拉起,自己的血便顺着管里回流。
“弟妹不愿意的话,我就不输了,禾州才大病初愈,你们别为了我吵架。”
顾禾州的眉宇紧紧皱起,焦急地叫来医生,浑身散发着戾气。
医生前来迅速处理了盛苏苏的手背,正欲离开,却被顾禾州叫住。
“苏苏又失血了,麻烦医生带沈小姐再去献800cc的血了。”
闻言,医生身影微顿,有些迟疑地回复:“沈夫人本身就有些贫血,之前在顾先生...车祸时已经献了1000cc,再献身体怕是很难承受。”
顾禾州犹豫了,正想开口,盛苏苏突然在病床上发出痛苦的呻吟。
“禾州,我头好晕,你知道的,你大哥在世时,一直虐待我,你曾经视而不见就算了,但现在我也流了好多血,我感觉自己快昏倒了。”
顾禾州怜惜地将盛苏苏揽在怀里,用手轻抚她的发顶,想要安慰她。
“苏苏现在急需血,沈小姐,你应该为此负责。”
沈夏里看见盛苏苏红润的脸蛋和唇,再配上她拙劣的演技,被逗得快笑出声来,面对顾禾州的诬陷,只觉得可笑极了,心却不自觉传来刺痛。
“献血需要我自愿吧,难不成顾总是想强迫我?”
顾禾州面色冷了冷,他最讨厌忤逆他的人。印象中,沈夏里一直都是温顺听话的。
尽管只想找个妻子以掩盖他内心深处的秘密,但是顾禾州对妻子的人选要求也十分严格。
他喜欢满眼爱慕他的女人,所以选择了家室样貌均匹配的沈夏里。
他讨厌别的男人看沈夏里时透露的欣赏的目光,便对她说自己讨厌红裙,从此沈夏里只穿素色衣服。
他讨厌沈夏里和别人接触,便对她说他不喜外人打扰,从此沈夏里便大量时间在家里,为他洗衣做饭。
此时,顾禾州听见她的忤逆,多了几分怒气:
“我顾家的医院,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们都是我的妻...家人,我不会偏袒任意一方。苏苏因你而流血,你就该补偿她。”
顾禾州的话浇得沈夏里心冷如冰,反应过来的沈夏里想跑,却被前来的医生护士按住。
抽血针无情地刺入她的血管,血流从她身体里流逝。
抽血针取,沈夏里的脸和唇苍白无一点血色,随即失去意识,晕倒在地。
沈夏里对顾禾州最后一丝情愫也随着这管血流逝殆尽。
沈夏里从病床转醒,睁眼便看见顾禾州冷峻的面容。
“你醒了?这件事你和苏苏都有错。最多算是,后院矛盾...我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带你去拍卖会,送你礼物。”
盛苏苏去而复返。
她看向躺在病床的沈夏里,憎恶的语气里含着得意:
“沈夏里,世家小姐有什么了不起,顾家兄弟不过是我的掌中之物而已。我最讨厌你们一副清高的样子!”
沈夏里在病床上一脸平静,这幅模样却让盛苏苏发了狂。
“你还不知道吧,顾禾州送给我了不少产业作为聘礼,包括这家医院。”
盛苏苏两手死死按住沈夏里包扎的伤口,看见溃破的伤口中涌出血染红绷带,才满意的放开手。
“你结婚时沈家给了不少嫁妆吧,所有的东西,顾禾州都会给我。”
沈夏里浑身被疼痛的感觉占据。
顾禾州,把她带到了最深的泥潭,让她从曾经那个不谙世事的大小姐变成被众人嘲笑辱骂的弃妇。
而盛苏苏,作为她曾经敬爱的大嫂,却憎恶她想要致她于死地。
沈夏里心里顿觉悲凉,浑身上下的伤口却让她无法反抗。
突然,盛苏苏拿起床旁的酒精消毒液,朝沈夏里的身上泼去。
沈夏里的眼睛因为酒精刺激而难以睁开!躲避挣扎间,沈夏里重重地从病床摔下。
酒精浇在破溃的伤口上发出火辣辣的灼烧感。
“你的伤口又出血了,是不是还需要清创啊,沈小姐。我来帮你吧。”
看见盛苏苏从包里拿出一把水果刀,沈夏里有些惊恐地大喊着求救。
盛苏苏嘴唇微扬,拿着手术刀步步逼近:“跟你说了,这是我的产业,你向谁叫救命?”
盛苏苏用刀剜向沈夏里还在流血的伤口,露出血红的烂肉。
“我在帮你清创啊,沈小姐,怎么了?你哭什么?”
当盛苏苏剜完手臂和右腿上的伤口,刀转向左腿时,病房门被打开。
顾禾州望向鲜血淋漓倒在地上的沈夏里,以及盛苏苏手里还在滴血的刀,面上蒙过一层怒意。
“你们在干什么?”
盛苏苏将刀藏在身后,迅速转变表情,温柔地回答:“你把医院送给了我,我正在学着帮夏里清创呢!”
“注意些分寸,苏苏。”
沈夏里逐渐失去意识,只记得顾禾州叫来了一群医生,而自己浑身上下,已经疼得麻木。
再次醒来,顾禾州坐在病床旁,递给她一杯温水。
“苏苏这次做的太过了,我已经给她了惩罚。”
沈夏里用手接过那杯水,又放回床头,讽刺地笑了笑:“你给了她什么惩罚?”
顾禾州面色变得不耐,手上不断盘玩着佛珠。
“...她怀着孕,我会让她给你道歉。”
沈夏里被气笑了,眼泪都快笑出来。尽管她对顾禾州已经没了任何期望,但木然之下还是有着锥心刺骨的痛。
“所以,她用刀剜遍我浑身上下的伤口,我就只能收到她的一句对不起?”
“够了!她还怀着孕!我会让她保证再也不做这种事。我也会给你找最好的医生,最好的祛疤美容师!”
盛苏苏从病房外进来,脸上挂着笑,眼神却充满嘲弄:“对不起,夏里。”
随后,盛苏苏覆上她的耳畔压低声音说到:
“顾禾州这个蠢货,想我和别人共侍一夫,做梦。”
得知顾禾州出车祸的那天,沈夏里匆忙赶到医院为他输了血。
走到病房前,发现本身应该昏迷不醒的顾禾州,却在病床上和自己的寡嫂激吻。
“苏苏,我等了十年,我一定会让你光明正大和我在一起。”
沈夏里难以置信地看向房内,坐在病床上的男人毫发无损,佛珠盘环在他指节间转动。
盛苏苏站在一旁,面色潮红,樱红的唇泛着水润的光。
“沈夏里进来,我会跟他说,我失忆了,而你照顾我对我有恩,我愿意肩祧二房,照顾你们二人。”
盛苏苏红着脸点了点头。
听着病房内的对话,沈夏里如坠冰窖,难以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
顾禾州,众人眼里的清冷佛子,眉如墨画,眸若深潭,不沾俗欲。
可这样的人,却对自己的嫂子藏着这种龌龊的心思。
原来,顾禾州潜心修佛,戒断红尘,戒欲修身,包括娶自己,全都是为了掩盖自己的不伦之欲。
房内两人还欲亲热,只见房门打开,病房里静了一瞬。
顾禾州面上迅速覆上淡漠,而盛苏苏仍面透红晕,娇俏地站在床旁。
“是弟妹来了啊,禾州,这是你的妻子。”
病床上的男人,听见话里的“妻子”二字,眉头紧缩。
“抱歉,我一直以为苏苏是我的妻子。”
盛苏苏在一旁笑意盈盈地解释到:“弟妹,医生说,禾州车祸撞到了脑袋,出现了暂时性失忆,禾州醒来看见一直是我照顾他,所以误会了。”
沈夏里在一旁听着,只觉胸口被什么扎了一下,疼得她喘不过气。
顾禾州为了给他爱恋多年的嫂子一个身份,可真是煞费苦心。
安排一次失忆,专门失她和顾禾州十年夫妻情的忆。
躺在病床上的男人冷冷出声:
“沈小姐,听说你是我多年的妻子,我于你有责任,但苏苏在我患难时照顾我,她于我有恩情。”
顾禾州的眸子向来不带有任何情绪,但此刻,望向盛苏苏的眼神里却有着化不开的柔情。
“你虽然是我的妻子,但是我也必须给苏苏一个交代。我出院后,苏苏就跟我们一起生活。”
是啊,盛苏苏和他甜情蜜意是恩。
沈夏里被瞒在鼓里,为了续他的命抽光自己的血就不是。
听着顾禾州的话,沈夏里红了眼眶,却含着笑,点了点头。
顾禾州已经做好了沈夏里会不同意,甚至大闹一通,沈夏里却只是轻言:“如你所愿。”
她会给盛苏苏腾出位置。
会和他,顾禾州,永不相见。
顾禾州有些意外,还想说些什么,沈夏已经跑出了病房,她痛苦地蹲下身,只觉泪水涌进了眼眶,眼泪从她指缝争先恐后地迸涌而出。
沈夏里爱了顾禾州十五年。
在她初成少女春心萌动时,便对清冷自持的顾禾州一见钟情。
顾禾州是她青春时代只能瞻望的光,是她心中不可亵渎的神邸。
沈夏里还记得顾禾州向她求婚那天自己的雀跃。
“顾禾州,本小姐会让你当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
结婚十年,他们相敬如宾。
没有想象相爱的热烈,只有夫妻的平淡。
沈夏里每次失落时总会安慰自己,都是顾禾州的性格使然。
顾禾州一席素白僧袍,潜心礼佛,她也不敢让他为自己陷入红尘。
她现在才知道,顾禾州不是不受情爱纷扰,只是他心中的神袛,从来不是自己罢了。
平复好情绪,擦拭完眼泪后,沈夏里拨通了电话。
沈母温和的语气传来:
“夏里,禾州出车祸的事情我们都知道了,你别着急,有事情就和爸爸妈妈说啊。”
“不了,妈妈。”她控制着哽咽的语音,语气坚定。“等我办完手续,我跟你们一起出国。”
电话那头静了一瞬,随即传来沈母担忧的声音:“怎么了,夏里,出什么事了吗?”
沈夏里释然地笑了:“没什么啊,就是顾禾州想肩祧两房,我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