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沐顾以年的女频言情小说《爱意作伪,丢了也罢程沐顾以年 全集》,由网络作家“小羊贝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睁开眼,白茫茫一片。我躺在医院里。医生公式化地开口,声音里掺杂着几分怜悯:“舒小姐,由于抢救时间延误,您腹中的胎儿......未能保住。”我机械地抬手,覆上平坦的小腹。那里,曾经孕育过一个生命吗?真可笑,我甚至不知道他的存在,他就已经消失了。不知不觉,我的脸颊已经湿透。顾以年,这就是爱上你的代价吗?昂贵到我无力承受。所以,到此为止吧。医生前脚刚走,顾以年就带着几个警察鱼贯而入:“舒可欣,你必须为你的行为负责!”我抬眼看他,心如死灰:“不是我。”“不是你?”顾以年冷笑一声,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我,直接示意警察:“带走。”手铐冰冷的触感贴上我的手腕。我挣扎着,徒劳地辩解:“你们可以查监控!路上一定有监控!”人群后,程沐的脸色像调色盘一样...
我躺在医院里。
医生公式化地开口,声音里掺杂着几分怜悯:
“舒小姐,由于抢救时间延误,您腹中的胎儿......未能保住。”
我机械地抬手,覆上平坦的小腹。
那里,曾经孕育过一个生命吗?
真可笑,我甚至不知道他的存在,他就已经消失了。
不知不觉,我的脸颊已经湿透。
顾以年,这就是爱上你的代价吗?
昂贵到我无力承受。
所以,到此为止吧。
医生前脚刚走,顾以年就带着几个警察鱼贯而入:
“舒可欣,你必须为你的行为负责!”
我抬眼看他,心如死灰:“不是我。”
“不是你?”顾以年冷笑一声,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我,直接示意警察:“带走。”
手铐冰冷的触感贴上我的手腕。
我挣扎着,徒劳地辩解:“你们可以查监控!路上一定有监控!”
人群后,程沐的脸色像调色盘一样精彩。
她娇弱地靠在进顾以年的怀里,气若游丝:
“阿年,算了吧,可欣也不是故意的,只要她道个歉,我就......我就不追究了。”
顾以年听她这么说,语气缓和了几分,看向我的眼神却依旧高高在上:
“听到了吗?沐沐都这么说了,你道个歉,这事就算了。”
道歉?
我看着他,只觉得喉咙里堵了一团棉花,发不出任何声音。
无论是三年前的下药,还是今天的车祸,他从未相信过我。
手机震动,是我妈的消息。
欣欣,妈妈马上到京市接你回家,我绝不会再让我的宝贝受半点委屈!
眼眶发热,是啊,我还有家,还有妈妈。
等她来了,我就离开这个鬼地方。
顾以年不耐烦地皱眉:“哭什么?道个歉而已,委屈你了?”
我看着他,这个曾经和我一起长大的男人,此刻却陌生得像一个怪物。
青梅竹马?
呵,那只是我的一厢情愿。
我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好。”
我起身,一步步走到程沐面前,深深鞠躬,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对不起。”
程沐得意地扬起下巴,凑近我的耳朵,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失去孩子的滋味,怎么样?是不是很痛?”
我猛地抬头,看着她那张扭曲的脸,积压已久的怒火再也无法抑制。
我扬起手,想狠狠地扇她一巴掌。
“啪——”
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病房里,但落下的地方,却是顾以年的脸。
他挡在了程沐面前,硬生生替她挨了这一巴掌。
顾以年一把将我推倒在地,声音像是从地狱里传来:“舒可欣,你疯了吗?!”
“她说了什么?你知道她刚刚说了什么吗?”我指着程沐,声音嘶哑。
“不管沐沐说了什么,都轮不到你动手!”
顾以年怒吼,眼里的厌恶几乎要将我吞噬:
“你这种恶毒的女人,三番两次伤害沐沐,立刻道歉!”
我倔强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砰!”
膝盖传来一阵剧痛,顾以年一脚踹在我的腿弯,我狼狈地跪倒在地。
他强行按着我的头,一下,又一下,让我给程沐磕头道歉。
额头撞击地面的声音,一声比一声沉闷。
直到鲜血模糊了视线,他才终于停手。
“你这种大小姐脾气,出了社会早晚吃亏,我这是为你好。”
顾以年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语气里带着一丝施舍般的“好意”。
此时,一道冰冷的女声从门口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舒家的女儿,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了?”
“阿年,这......这位是?”程沐娇滴滴的声音几乎能滴出蜜来,尾音却带着刺。
顾以年眉峰一挑,眼底的冰瞬间化成春水。
他越过我,手自然地搭上程沐的肩头,语气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我常跟你提的,舒可欣,我妹妹。”
“妹妹”两个字,像两块烧红的烙铁,在我心上滚过,烫得我眼角发酸。
我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一丝血腥味,才勉强压下翻涌的情绪。
程沐却像没察觉出这诡异的气氛,依旧笑得甜腻,轻轻摇晃着顾以年的手臂:
“原来是可欣妹妹呀,那留下来一起吃饭吧,阿年今天可是要亲自下厨的哦~”
我猛地抬眼,瞳孔骤缩。
上周我高烧,用最后的力气求他熬碗粥。
他却冷冰冰地丢下一句“不会”,最后还是我硬撑着给他做了饭。
呵,原来他不是不会,只是不屑为我罢了。
顾以年似乎也想起了那天,眼神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顺着程沐的话说:“既然沐沐让你留下,那就一起吃吧。”
我机械地点头,思绪却早已飘远。
那些与顾以年共度的时光,就像厨房里飘出的饭菜香。
曾经那么真实地存在过,如今却只剩下虚无。
“可欣,这是......有心上人了?”程沐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
我顺着她的目光低头,看见脖子上密密麻麻的痕迹,下意识地扣上衬衫的第一颗扣子。
程沐一副“我懂”的表情,捂嘴轻笑:“哎呀,可欣,都是成年人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不过阿年和你可不一样,他说只有那些水性杨花的女人才会在婚前失身,所以他呀,可舍不得碰我呢。”
我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像被人狠狠抽了一巴掌。
我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竟无力反驳。
她说的有什么不对吗?
没有名分,却像条狗一样跟了他三年,难道还不算放荡?
这时,顾以年端着菜从厨房出来。
不到半小时,三菜一汤。这就是他口中的“不会做饭”。
我没再说话,自顾自地夹了一筷子。
味道很好,可我尝到的,只有无尽的苦涩。
程沐不动声色地扫过我和顾以年,笑意盈盈:“阿年,你还不知道吧,可欣有心上人了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带过来给我们看看。”
我紧抿着唇,下意识地看向顾以年。
他面色平静,语气淡淡的:“沐沐说得对,有了心上人就带回来,我和你嫂子,也好帮你把把关。”
我的心瞬间沉入谷底,胡乱地点了点头。
程沐却不肯放过这个话题,继续炫耀般地说起她和顾以年的“爱情故事”。
他们是大学里就对彼此一见钟情的金童玉女,是人人羡慕的神仙眷侣。
后来程沐出国留学,两人虽然暂时分开,却依旧对彼此念念不忘。
直到前些日子程沐回国,顾以年便迫不及待地去周家提亲,两人终于修成正果。
我默默地计算着时间。
顾以年回老家让我报京大的时候,恰好是程沐出国的时间。
那我算什么?一个可笑的替身?一个供他消遣的玩物?
这顿饭,我吃得味同嚼蜡。
好不容易熬到结束,我起身告辞,程沐却“热情”地要送我。
我推辞不过,只得坐上她的车。
车门刚关上,程沐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她冷哼一声,语气里满是鄙夷:“舒可欣,你的心上人,是阿年吧。”
顾以年靠在床头抽着事后烟时,我接到了我妈的消息,催我回家相亲。
他掐熄烟头凑过来揽着我,将最后一口烟渡到我唇中。
看我呛得直咳嗽,他温柔地轻抚我的脸,语气却冷淡:
“阿姨催你呢,早点回去吧。”
我拉过他的手放在心口,笑着软声地哄:
“吃醋了?你知道的,我心里只有你,也只会陪在你身边。”
下一秒,他冷冷地把手抽离开,玩味地看着我:
“你不会真对我动感情了吧?”
“沐沐那么纯洁,我舍不得婚前动她而已,现在我们马上要结婚了,你就识趣点自己走吧。”
......
房间里暖气熏人,我却如坠冰窟。
眼前这个男人,前一秒还与我耳鬓厮磨,抵死缠绵,下一秒,却说出这样的话,将我打入深渊。
我愣怔片刻,笑意僵在唇边:
“阿年,你......在开玩笑,对不对?”
顾以年盯着我,半晌,嗤笑出声:“舒可欣,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不过是场逢场作戏,你不会当真了吧?”
我没说话,只垂下眼帘,掩去眸中翻涌的情绪。
他当这三年荒唐是一场游戏,可我不是。
我喜欢他整整十年了。
我们同在军区大院长大,青梅竹马。
顾以年从小就是人群中最耀眼的那一个,不苟言笑,清冷孤傲。
可也是他,会红着脸为我买来人生中第一包卫生巾。
也是他,在别人骂我是没爹的野孩子时,第一时间冲出来将我护在身后。
高考填报志愿时,已经读大学的他特意回了趟家,目光灼灼:
“可欣,报京大吧,我在那里等你。”
于是几十个平行志愿,我全部填上了京大,义无反顾奔向有他的城市。
我以为,他也是喜欢我的。
三年前,他被人下了药,意识模糊间拉住我的手,眼里的深情几乎将我溺毙。
一夜荒唐后,他恢复清明,却在看见我的瞬间猛然起身。
眼神冰冷得像淬了毒的寒冰,直直刺向我。
“舒可欣,你怎么在这?”
我刚要开口,他却根本不给我解释的机会,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指责:
“舒可欣,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有多下作?”
“给我的酒里下药,爬上我的床,你到底有多饥渴,就这么缺男人?”
那一刻,我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解释的话堵在喉咙里,却怎么都说不出来。
原来在顾以年眼里,我竟是这般不堪。
他怒气冲冲摔门而去。
后来我给他发了很多消息,解释那晚的事情,他一条都没有回。
只在三天后,发来一个定位和门牌号。
我如约前往,刚进门就被他狠狠压在门后,男人的吻铺天盖地落下来,眼里满是欲望,动作粗暴,像一头失控的野兽。
事后,顾以年躺在一旁抽烟,烟雾缭绕中,他声音冷漠:
“舒可欣,既然你这么喜欢我,我就当做件好事,陪你玩玩。”
没有鲜花,没有告白,只有满身的红痕和一句轻飘飘的“玩玩”。
自此,我成了顾以年的地下情人。
只要他一发消息,我就会立刻丢下手头上的事去找他。
久而久之,他和我待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长,对我的态度也越来越好,好到几乎要让我忘记我们之间曾有过那么多龌龊。
我沉溺在这虚假的温柔里,再次沦陷,甚至天真地以为,他真的爱上了我。
却在今天得知,这三年,不过是他人生中一场可笑的游戏。
三年荒唐梦,一朝碎成灰。
眼前的男人还在等着我的回复,我抬起眼,对上他的视线:
“当然没有,既然你已有婚约,结束便是。”
“顾以年,祝你幸福。”
听到满意的答案,顾以年却莫名有些失落,他张了张嘴,最终却什么都没说。
我不再与他纠缠,穿好衣服准备离开,门外却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心猛地一沉,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门“咔嚓”一声被打开。
门外站着的,是顾以年口中的未婚妻——程沐。
她的语气非常笃定。
我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木然地看向她。
程沐似乎并不需要我的回答,自顾自地说下去,每个字都裹挟着令人作呕的优越感:
“我前脚刚出国,你后脚就钻进京大,上赶着要饭的姿势可真难看。”
我想反驳,可声带像是被什么东西扼住,一个音节都发不出。
“不过你再怎么折腾,也不过是个上不了台面的玩意儿,你拿什么跟我比?”
“我一回来,阿年就迫不及待地甩了你,上赶着去我家提亲。我劝你有点自知之明,趁早滚,别跟块狗皮膏药似的,看着就让人反胃。”
我垂在身侧的手紧攥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几乎要将掌心刺穿。
正当我手足无措时,程沐拨通了一个电话。
她一边挑衅地朝我扬了扬下巴,一边对着电话那头惊恐大叫:
“阿年,救命!可欣疯了,她说要跟我同归于尽......”
说完,她“啪”地挂断电话。
我甚至来不及思考她这出戏的意义。
车子猛地一个急转弯,径直撞向路边的矮墙。
我的身体在巨大的惯性下狠狠前倾,额头重重地撞在前面的座椅上。
钝痛之后,是温热的液体汹涌而出,眼前一片猩红。
程沐也好不到哪去,精致的发型散乱不堪,血迹从额角蜿蜒而下。
像一只被打回原形的恶鬼。
疯子。
我心里只剩下这两个字。
为了一个可笑的陷害,竟然不惜以命相搏。
没过多久,顾以年带着急救人员赶到。
他小心翼翼地将程沐从车里抱出来,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呵护一件易碎的珍宝。
“沐沐,你怎么样?”他急切地问,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颤抖。
程沐像一只受惊的小鸟般缩在顾以年怀里,哭得梨花带雨,声音断断续续:“可欣......她怪我抢了你......非要......非要跟我同归于尽......”
我头晕得厉害,却还是强撑着想要解释:“我......没有......”
顾以年看向我的眼神充斥着厌恶:“你这种女人,为了达到目的,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他顿了顿,语气愈发冰冷:“你竟敢伤害沐沐,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他甚至不愿给我一个辩解的机会,便抱着程沐匆匆奔向救护车。
医护人员将我抬上担架,准备送上救护车,却被顾以年拦住:
“自古以来,凶手和受害者就没有同乘一车的道理。她这种人,应该先去警局,接受应有的惩罚。”
医生急了:“现在事情还没查清楚,这位女士明显伤势更重,如果不及时治疗,可能会留下永久性的损伤。”
顾以年的神色似乎有所松动,正要开口,怀里的程沐却虚弱地呢喃起来:
“阿年......不要......不要让她跟我一起......我怕......我怕她又会对我做什么......”
顾以年听了这话,眼神瞬间又冷了下来。
他转头对医护人员说:“先送沐沐去医院,她的安全最重要。”
他停顿了一下,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你们是我花钱请来的,别在不相干的人身上浪费时间。”
医生无奈,只好将我重新放下,救护车呼啸而去。
我独自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周围围满了人,却没有一个人伸出援手。
伤口还在流血,意识也渐渐模糊。
我能感觉到,生命正在一点点流逝。
我一遍遍地在心里默念:“回家......我要回家......”
不知过了多久,另一辆救护车终于姗姗来迟。
我强撑着最后一丝清醒,向医生要了手机,颤抖着按下那个熟悉的号码:
“妈......我想你了......你来接我好不好......我听你的......回去相亲......”
话音未落,我便彻底陷入了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