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云深夏秋桐的女频言情小说《梧桐树下的等待宋云深夏秋桐》,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医用酒精浸透了棉签,冰凉的感觉让夏秋桐的手指微微发颤。她盯着宋云深膝盖上新增的那片淤青,心里像是被什么狠狠揪了一下。今天他在复健室摔了三次,最后一次直接撞翻了器械架,锋利的金属边缘在她小臂上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痕。“别碰我。”宋云深一巴掌拍开她涂药的手,语气里的厌恶毫不掩饰。就在这时,叶蕴仪端着一碗热粥走了进来,瓷勺碰在碗壁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笑得温柔,声音甜得发腻:“宋哥,我喂你……”“出去。”宋云深突然开口,声音冷得像冰。叶蕴仪撇了撇嘴,眼里闪过一丝不耐烦,抬脚轻轻踢了踢还坐在床边没动的夏秋桐。她的脚尖碰了碰夏秋桐的小腿,力道不重,却带着明显的催促:“让你出去呢,没听见吗?”她的声音清脆,带着一丝娇嗔,像是在责备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医用酒精浸透了棉签,冰凉的感觉让夏秋桐的手指微微发颤。
她盯着宋云深膝盖上新增的那片淤青,心里像是被什么狠狠揪了一下。
今天他在复健室摔了三次,最后一次直接撞翻了器械架,锋利的金属边缘在她小臂上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别碰我。”宋云深一巴掌拍开她涂药的手,语气里的厌恶毫不掩饰。
就在这时,叶蕴仪端着一碗热粥走了进来,瓷勺碰在碗壁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笑得温柔,声音甜得发腻:“宋哥,我喂你……”
“出去。”宋云深突然开口,声音冷得像冰。
叶蕴仪撇了撇嘴,眼里闪过一丝不耐烦,抬脚轻轻踢了踢还坐在床边没动的夏秋桐。
她的脚尖碰了碰夏秋桐的小腿,力道不重,却带着明显的催促:“让你出去呢,没听见吗?”
她的声音清脆,带着一丝娇嗔,像是在责备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夏秋桐皱了皱眉,长睫轻轻颤了颤,视线缓缓落到宋云深身上。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药瓶,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声音里带着一丝恳求:“云深,你先让我给你上药,我……”
话还没说完,宋云深突然抬手,一把掀翻了桌上的水杯。玻璃杯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重重摔在地上,碎片四溅,水花洒了一地,床单也被洇湿了一大片。
“夏秋桐,滚出去!”他的声音低沉冰冷,像是带着刺骨的寒意。
夏秋桐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踉跄后退了几步,长发随着动作扬起,发丝扫过叶蕴仪手中的瓷碗。叶蕴仪像是被吓到了一样,手一松,瓷碗直接掉了下来。
滚烫的热粥泼洒出来,几乎全溅在了夏秋桐的锁骨上。
“夏小姐,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叶蕴仪的声音带着哭腔,颤抖得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这粥我熬了好久,你不喜欢我打我骂我都可以,为什么要故意撞翻我的粥?”
宋云深的视线落在夏秋桐被烫得通红的皮肤上,目光微微一凝。
察觉到他的注意力完全没在自己身上,叶蕴仪眼里闪过一抹嫉恨,眼泪更加汹涌地涌出来。
她哽咽着,伸手拉住宋云深的衣袖,故意把手上烫红的地方递到他眼前:“宋哥,我好疼……”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成了呢喃,带着无尽的自责和委屈:“对不起,都怪我没用,连给你煮的粥都护不住。”
夏秋桐这才从疼痛中找回自己的声音,锁骨和肩膀火辣辣的疼让她声音都在发抖:“我没有……我根本没碰到你……”
“够了!”宋云深的神色彻底冷了下来,声音里满是不耐烦,“你赶紧去给蕴仪找医生拿点烫伤药,然后把这里收拾干净。”
他顿了顿,声音冷得像冰:“之后,就给我滚出去。我今天不想再看到你。”
阳光透过病房的纱帘,斜斜地洒在宋云深的肩头。
他单手扶着复健支架,慢慢站起来,金属支架在地面上拖出刺耳的刮擦声。
叶蕴仪立刻伸手去扶,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他敞开的衬衫领口,却被他不动声色地避开了。
“夏小姐的烫伤该换药了吧?”叶蕴仪突然转头看向角落,声音甜得发腻。
夏秋桐正在擦拭窗台,听到这话,手指猛地收紧,未愈的烫伤在纱布下渗出淡淡的血痕。
没等夏秋桐回应,叶蕴仪已经捧着药膏,挨着她坐了下来。
消毒水混着她身上甜腻的香水味扑面而来,夏秋桐下意识往后仰,后颈却撞上了冰凉的窗棂。
叶蕴仪粘着药膏的手指突然缠上了她颈间的银链,嘴角挂着挑衅的笑。
“咔哒”一声,银链应声而断。
“哎呀!”叶蕴仪惊叫着后退半步,镶钻的高跟鞋精准地碾上了坠落的项链。
梧桐叶吊坠在鞋跟下迸裂成细碎的星芒,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夏秋桐瞳孔骤缩,猛地推开叶蕴仪,半点顾不上女人虚伪做作的尖叫声。她扑跪在地,碎玉硌进掌心也浑然不觉。
突然,轮椅轴承的嗡鸣声迫近,宋云深操纵着电动轮椅,径直碾过她撑在地面的手背。
钻心的疼痛让她的指节下意识一缩,眼角立刻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夏秋桐抬头,正撞进他深渊般的眼眸——那里翻涌着比分手那年的雪夜更刺骨的寒意。
“道歉。”他碾着她手背的轮椅又加重了三分力。
细碎的渣滓扎进皮肉,血珠顺着指缝渗入地砖缝隙。
“我说最后一遍,给蕴仪道歉。”轮椅发出加压的机械音,她听见自己指骨在金属重压下发出微弱的咔嚓声。
叶蕴仪适时地啜泣起来:“宋哥,夏小姐肯定不是故意推我的,这链子……这链子我会赔……”
女人垂泪时,睫毛膏在眼下晕开蝶翅般的黑影。
她染血的手指一根根掰开轮椅的承重轮,原本紧攥的碎片从掌心簌簌而落。
起身时带起的风掀起窗帘,她第一次看着他的目光中带上了些许陌生的审视。
“宋云深,你知不知道,这条项链就是……”
耳光声截断了未尽的话语。
宋云深撑着支架站起来时晃了晃,那一巴掌却打得极稳。
夏秋桐的脸颊瞬间红肿,嘴角渗出一丝血迹。她的头偏向一侧,长发遮住了半边脸,看不清表情。
指尖的血蜿蜒着落下,将她白色的大衣染上了一朵朵红梅。
叶蕴仪搀着宋云深往外走时,高跟鞋再度碾过满地的碎玉。
夏秋桐一点点跪坐在阳光照耀下粼粼的碎片中,看着这束光将两人依偎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两道身影消失的那一刻,手机在血泊中震动,母亲的声音裹着电流传来:“车到了。”
“夏秋桐,我已经对你足够宽容,别给我耍什么花样,好好跟着车子离开。”
她最后望了一眼窗台上蔫败的梅花。今天早上,她换水时偷偷添了一份营养剂,却到底没能让花期多留一天。
“好。”她摇晃着站起,踏过这满地的细碎,踉跄着走了出去。
今天大约是她最后一次出现在这里。
坐上车的那一刻,她眼底的泪骤然落了下来。
宋云深,几年前我对你的伤害,如今这样也算两清了吧。
深夜的医院走廊,安静得吓人。白炽灯的光冷冰冰地照在夏秋桐身上。
她缩在病房外的长椅上,椅子冰凉,寒意顺着薄毛衣钻进骨头里,可比起心口的疼,这点冷根本不算什么。
她的手无意识地摸着口袋里那块怀表,表壳上的花纹早就没了往日的光泽。
这是宋云深在她十八岁生日时送的礼物。
消毒水的味道突然让她想起了夏天的蝉鸣。
高三那年,夏秋桐拿着128分的数学卷子,躲在教学楼顶楼哭。
宋云深正好出来透气刚好撞见了她。他捡起她的错题本,三两下就解开了那道让她头疼了半个月的导数题。
“以后不会的题,都可以问我。”他笑着说,眼神温柔,“夏秋桐,我等着我们考上同一所大学,然后……”
后面的话,他没说完,淹没在了蝉鸣里。
后来,他们俩的名字一直挂在红榜前两名,直到高考出分那天。宋云深红着耳朵,终于把藏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可回忆突然像玻璃一样碎了,扎得她生疼。
大二那年的平安夜,宋云深在女生宿舍楼下站了六个小时。
她撑着伞,看着他肩头堆满了雪,手里还攥着一条银质项链——那是他打了三个月零工才买下的。
“我们分手吧。”她站在路灯的阴影里,声音冷得像冰,“你连生日礼物都要分期付款,拿什么给我未来?我受够了。”
宋云深的眼睛一下子红了,他抓住她的手,声音发抖:“秋桐,你再等等,我那个比赛结果马上出来了,我会拿第一的!到时候会有很多企业看到我,我一定会出人头地……你别不要我……”
他的眼神让她想起了自己哀求母亲的样子。可她却像她母亲一样,冷漠地甩开了他的手。
“宋云深,别开玩笑了,你的承诺和你的爱一样廉价。”
宋云深的手垂了下来,所有的挽留都被寒风吹散了。她转身的瞬间,眼泪掉了下来,可她硬是没回头,昂着头走进了宿舍楼。
手机上早就编辑好的短信,被她颤抖着发了出去。
妈,我已经和他分手了,希望您遵守约定,别再插手比赛结果,也别再干涉宋云深的未来。
那边只回了一个字。
乖
监护仪的警报声突然响起,夏秋桐猛地惊醒。她下意识想冲进病房,却看见有人已经先她一步进去了。
是宋云深的秘书,叶蕴仪。她从宋云深工作室刚成立时就跟着他。
叶蕴仪一脸担忧,手已经搭在了宋云深的腿上:“宋哥,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宋云深皱了皱眉,声音有些发抖:“嗯,帮我按一下腿。”
叶蕴仪的动作很熟练,显然不是第一次了。夏秋桐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切,心像被刀割了一样。
原来,宋云深不是抗拒所有人的接近,只是抗拒她而已。
“夏秋桐!你是不是非要逼死我才甘心?你到底要守着那个残废到什么时候!”
视频那头,夏母站在天台边缘,头发被风吹得凌乱,脸上的表情狰狞得吓人。
她的身子摇摇晃晃,仿佛下一秒就要从楼顶跳下去。
“妈!你别这样!”夏秋桐握着手机的手抖得厉害,声音都变了调,“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再给我一个月,就一个月,行吗?”
夏母听了这话,总算稍微冷静了点,扶着栏杆的手也不再那么抖了。
但她那双赤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屏幕,声音冷得像冰:“夏秋桐,你给我听好了!一个月后,你要是不回来联姻,就等着给我收尸吧!”
说完,屏幕一黑,视频断了。
夏秋桐愣在原地,手机还攥在手里,冰凉得像块铁。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情,抬手理了理散乱的头发,又对着走廊的镜子照了照,确认眼睛没那么红了,才转身走向病房。
刚推开门,一个玻璃杯就砸了过来。
“你还知道回来?”
夏秋桐下意识偏头,杯子擦着她的额角飞过去,砸在门框上,碎了一地。
温水溅了她一身,玻璃渣划破了她的皮肤,血顺着脸颊流下来,疼得她眼前发黑。
病床上,宋云深坐在那儿,昏黄的夕阳照在他脸上,衬得他整个人阴沉沉的。
床头的心电监护仪闪着红光,映得他的脸像鬼一样。
“云深,今天按时吃药了吗?”夏秋桐蹲下身,开始收拾地上的玻璃碎片,手心被扎出了血,她却像感觉不到疼似的。
宋云深突然撑着床沿想站起来,可他的左腿刚做完复健,根本使不上力,整个人踉跄了一下。
夏秋桐赶紧伸手去扶,却被他一把推开。
“别碰我!”他声音沙哑,带着嘲讽,“夏秋桐,你演了这么久的深情戏码,还没演够吗?我说得不够清楚吗?”
监护仪的警报声突然响了起来,夏秋桐盯着他手背上那些青紫的针眼,那是昨天他发疯扯掉输液管时留下的。
“云深,你别激动……”她声音有些发抖,额角的伤口疼得她眼前发晕,耳边又响起了夏母歇斯底里的吼声。
原本想今天跟他解释的话,一下子全咽了回去。
轮椅的声音突然响起,宋云深不知什么时候挪到了她身后。
他一把掐住她流血的额角,力道大得让她倒吸一口冷气。
“夏秋桐,你现在装成一条打不走的狗,是不是太迟了?”他凑近她,呼吸喷在她脸上,声音冷得像冰,“我的腿不一定能好,你守着我,最后可能什么都捞不到,你不觉得亏吗?”
夏秋桐猛地后退,腰撞上了护理车的金属边缘,疼得她脸色发白。
“宋云深,你冷静点……”她咬着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硬是没让它掉下来。
“我去拿冰袋。”她转身想走,却被轮椅拦住了去路。
宋云深扯开病号服的领口,露出锁骨下方那道狰狞的手术疤痕。
他抓起她的手,按在自己萎缩的小腿上,声音里带着讽刺:“摸啊!怎么不摸了?你们夏家不是最会趁火打劫吗?”
他的腿冰凉得像死人,夏秋桐下意识打了个哆嗦,又被他一把推开。
“滚出去!”他暴怒地掀翻了桌上的托盘,酒精瓶和棉签洒了一地,“别让我再看到你这张虚伪的脸!”
夏秋桐被推得踉跄了几步,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她蹲下身,手忙脚乱地收拾地上的残局,声音闷闷的,带着哭腔:“云深,可以不要恨我吗?”
宋云深没听清她的话,但她的哽咽让他心里一紧。他死死攥着轮椅扶手,强迫自己不去看她,操纵着轮椅回到床上,背对着她。
“出去。”他重复了一遍,“我不想看见你。”
夏秋桐把最后一根棉签扔进垃圾桶,手指抖得厉害。
她踉跄着退出了病房,门一关,整个人顺着门框滑坐在地上。
她捂住嘴,无声地哭了出来,眼泪像决堤的洪水,止都止不住。
宋云深,我只能陪你最后一个月了。
一个月后,我就会如你所愿,消失在你的世界里。
夏秋桐的膝盖狠狠砸在地砖上,疼得她倒吸一口冷气。
那股疼痛顺着骨头直往心里钻,可她咬着牙,硬是没吭一声。
她低着头看着自己发抖的手指,耳边是叶蕴仪装模作样的惊呼:“宋哥,这……这不太好吧?夏小姐毕竟是……”
“毕竟是什么?”宋云深的声音冷得像刀子,直接打断了叶蕴仪的话,“一个见钱眼开的拜金女?”
夏秋桐的指甲狠狠掐进掌心,疼得她清醒了几分。
她强迫自己抬起头,直直对上宋云深那双满是嘲讽的眼睛。
那眼神让她想起了多年前的那个雨夜,她也是这样跪在母亲面前,求她别毁掉宋云深的前程。
“对不起,叶小姐。”她的声音很轻,虽然抖得厉害,但每个字都咬得清清楚楚,“是我弄脏了你的鞋。”
叶蕴仪显然没料到她会这么干脆,愣了一下,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高跟鞋在地砖上发出“咔哒”一声响。
她转头看向宋云深,语气里带着几分假惺惺的不安:“宋哥,要不算了吧?她都这样了,我怕……”
“就这样?”宋云深冷笑一声,目光死死钉在夏秋桐身上,“当年我在雪地里跪了那么久,不也一点用都没有吗?”
夏秋桐的身体猛地一颤,脑子里瞬间闪过那个雪夜的画面——宋云深冻得发紫的嘴唇,他颤抖的声音,还有那句“别不要我”里的绝望。
“对不起。”她又重复了一遍,呼吸急促,眼睛红得像是要滴血,“真的很对不起。”
宋云深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松动,但很快又恢复了冷漠。他转动轮椅,背对着她,声音里满是厌烦:“滚出去。”
夏秋桐扶着墙慢慢站起来,膝盖疼得她差点又跪下去。
她踉跄着走出病房,靠在走廊的墙上,掏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着母亲的来电。
“秋桐。”电话那头,母亲的声音难得带着一丝温和,“别忘了下个月的婚礼。程家那位愿意娶你,是你的福气。那边已经在准备了,你也早点准备好。”
“我知道。”夏秋桐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妈,你说好的,还会给我一个月的时间。到时候,我会离开宋云深,也会准时参加婚礼。”
“别想着耍什么花样。”母亲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带着歇斯底里的威胁,“我生你养你,你就该懂得感恩!这次联姻关系到整个夏家的未来,你要是敢搞砸,我一定会让你看到我的尸体!而且,我死之前,你猜我会不会拉着那个残废一起?!”
夏秋桐的手指猛地收紧,指节泛白。
她深吸一口气,声音里带着妥协:“我明白。”
电话挂断,她转身准备回病房,却看到宋云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在了走廊上。
他的轮椅离她不远,脸色阴沉得吓人,显然听到了刚才的对话。
“什么婚礼?”他死死盯着她,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离开谁?”
夏秋桐的心跳漏了一拍。她没想到宋云深会出来,更没想到他会听到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