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幻小说 其他类型 闷骚霸总追妻火葬场小说段清黎秦昀深完结版
闷骚霸总追妻火葬场小说段清黎秦昀深完结版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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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半山

    男女主角分别是段清黎秦昀深的其他类型小说《闷骚霸总追妻火葬场小说段清黎秦昀深完结版》,由网络作家“花半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况且,他们结婚之后,段清黎就没有在晚上出去过了,她已经改了,已经专情了。所以,这件事不能怪段清黎,再说了,要不是自己不够年轻,她也不会去看别的男人。所以这件事,我也有错啊!不能怪宝宝的,完全就是我的错,得去……敷面膜。“宝宝,对不起啊,你别生气,我也陪着你喝酒行吗,我酒量特别好,你喜欢什么我都会,唱歌也行,跳舞……我能学!”“我的妈耶!”景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的,听到秦昀深说出这样的话,还是震惊到想伸手接一下自己的眼珠子。她之前不记得,也忘记了,可现在,却实打实的知道,这人就是秦昀深,传闻中那个只要回来就能对秦家只手遮天的秦大佬。他这会儿蹲地上,乖的像是一只正在对着主人摇尾乞怜的大金毛,他怕不是要吃了段清黎吧。见到景然过来,段...

章节试读


况且,他们结婚之后,段清黎就没有在晚上出去过了,她已经改了,已经专情了。

所以,这件事不能怪段清黎,再说了,要不是自己不够年轻,她也不会去看别的男人。

所以这件事,我也有错啊!

不能怪宝宝的,完全就是我的错,得去……敷面膜。

“宝宝,对不起啊,你别生气,我也陪着你喝酒行吗,我酒量特别好,你喜欢什么我都会,唱歌也行,跳舞……我能学!”

“我的妈耶!”

景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的,听到秦昀深说出这样的话,还是震惊到想伸手接一下自己的眼珠子。

她之前不记得,也忘记了,可现在,却实打实的知道,这人就是秦昀深,传闻中那个只要回来就能对秦家只手遮天的秦大佬。

他这会儿蹲地上,乖的像是一只正在对着主人摇尾乞怜的大金毛,他怕不是要吃了段清黎吧。

见到景然过来,段清黎想了想,还是不知道该怎么介绍。

景然直接伸出手,语气并不善的自我介绍。

“你好,我是段清黎的好友景然,景邵是我哥,咱们上次见过一面的。”

她这分明是在给段清黎撑腰,是在告诉秦昀深,她的背后有景家。

最重要的是,景邵。

这个人虽然不是多厉害,也不是多有头脑,可在圈子里也算是小有名气了。

他那混不吝到亲爹都敢骂的性格,和张扬到活像一只花孔雀的行为,让正经人都恨不得离他八百米远,生怕和他扯上哪怕是一点点关系。

“你是景邵的妹妹啊,我倒是挺欣赏你哥的,估计他妹妹也不错。”

景然张了张嘴,虽然这话是夸赞,可听起来实在是刺耳。

她双手捏着段清黎的脸蛋,愁眉苦脸的哀嚎。

“梨子啊,你怎么不能选一个正常人领证呢,实在不行你选景邵啊,他那么喜欢你,肯定不敢跟你耍混蛋。”

秦昀深伸长手臂,将段清黎护在了怀里,心疼的揉着她被捏的脸颊,蹙眉看向景然时,目光中有一丝凶狠。

“你倒是也选一个正常人啊,景家人这么没素质吗,说话就说话,怎么还动手呢,你给我老婆捏坏了,她的脸都要破了!”

段清黎赶紧调解。

“不疼的!好了,咱们不说这个事了,来试音响效果的不是吗,去大厅吧。”

景然原本还想说点什么,被她这么一捣乱把自己要说的话也给忘了。

“那走吧,我还以为你自己来的呢,把弟弟们都给你叫来了,结果你倒好,还带着个男人。”

“老公!”秦昀深指着自己的鼻尖又补充道,“带着自己的老公没问题,我也能陪酒,也能唱歌,还给摸!”

“小弟弟们也给摸的,你不信的话我让梨子摸给你看啊。”

景然挑衅般的朝着他一挑眉,还不忘讽刺一句。

“秦家的素质看起来也一般,跟人家说话还带着耳机!”

秦昀深再次解释了一下。

“我这个是助听器,还有,她不能摸别人!”

景然的脚步顿住,呆愣愣的看着他,又看了一眼段清黎,看到段清黎闭着眼点了一下头。

她的一张脸瞬间涨红,立刻鞠躬道歉。

“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你这东西长的也太像……对不起!”

秦昀深无所谓的笑笑。

“很多人都会误解的,没关系,只要你别给我老婆再找弟弟就好。”

“不找不找,绝对不找了,你比那些弟弟好多了,你成熟、稳重、有责心,长的还帅呢!”


“我不知道啊,那都是景然选的人,我一般都很少会去的,你知道的,我是职业赛车手,平时都在训练场,又不能喝酒,去酒吧做什么,我不过是有点夜色的股份而已。”

秦昀深肉眼可见的松了口气。

他将原本要两个小时的会议愣是给缩短成了半个小时,就这样,还是在会议刚刚结束时,他就立刻起身,对着所有人道歉。

“不好意思,我先走了,老婆来接我下班了,不好让老婆等久了,你们慢慢开,反正也不急着走。”

李想倒吸一口凉气,尤其是看到技术部几个单身狗主管那恨不得杀人的眼神时,他总觉得,秦总要是再这样显摆下去,搞不好真的被人给暗杀了都不好说。

市场部高管不服气的很小声抱怨了一句。

“他显摆就显摆,刮啦我们这些单身狗做什么,老婆接一下而已,有什么好嫉妒的!”

车一路开到了夜色门口,秦昀深为了表现一下就自己开的车,但是他技术有限,又怕丢人,眼看着这个车位停不进去,他只能让段清黎先进去。

确定人走了,他赶紧叫了个代驾。

代驾小哥还是头一次接到这种倒车入库的活儿,虽然客户给了小费,可小哥还是忍不住的憋笑。

206包厢的门一打开,十几个年轻的小男生几乎同时朝着段清黎打招呼。

“梨子姐!好几天都没来了,你在忙什么啊,快过来,我新学的一支舞,我跳给你看!”

“梨子姐姐,我新学的歌可好听了,我唱给你听吧!”

段清黎整个人都僵住了,却愣是被这些小男孩给拽到了沙发上。

坐下的一瞬间,她看到了门口,紧紧攥着拳头,一脸阴翳的秦昀深。

不光她看到了,屋子里的小男生们也看到了,其中一个一看就很活泼的直接站起来,走到秦昀深的跟前打量的目光上下扫视着他。

“岁数不小了吧,新来的?梨子姐姐喜欢弟弟,你就算了吧,你这年龄当叔叔都绰绰有余。”

秦昀深额角的青筋暴起,垂在身侧的拳头也攥紧了,仿佛下一秒他就能一拳砸死这个话多的少年。

却还是在对上段清黎的目光时忍下了心中的怒意,委屈的问她。

“这就是你说的不常来,不熟,不知道!”

段清黎捂着脸,用力的搓了搓,只觉得这辈子的脸都在这几天丢光了。

她无奈到愁眉苦脸,对着秦昀深伸出手。

“这是意外,老公你信我……”

老公……

老公?

她叫我老公啦?

我气到产生幻听了吗?

我又出现幻觉了,还是幻听啊……可我……吃药了啊。

“你……叫我什么啊。”

他别别扭扭的红着脸,眼神也不自然的四处瞟。

段清黎好像发现了,他虽然挺冷淡的,挺孤傲的,但是这人不怎么经撩。

“老公啊,不能这样叫吗,咱们是合法夫妻,叫老公不正常吗。”

“正常!”

秦昀深忙不迭回答,然后快步朝着她走了过去,直接拉着段清黎的手,乖顺的蹲在她脚边,又在她的手指尖轻轻的吻了一下。

屋子里一瞬间安静了下来。

他们就几天不见,段清黎竟然结婚了,小男生们面面相觑的。

秦昀深将所有人都看了一遍,得意的朝着他们一挑眉。

既然段清黎都叫他老公了,她都如此有诚意的道歉,还表示了自己就是她老公。

那这件事就算了。

她就只是找这些小男生喝喝酒,又没干别的,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可以理解。


乳白色的液体推入血管,一阵刺痛后……

段清黎的大脑一片空白,人生的片段走马灯一样出现在眼前。

——

“你闹够了没有!段清黎,你没看到吗,曼曼她在哭啊!”

段舒曼捂着胳膊,哭的梨花带雨,双眸脸颊都是红红的,好不惹人心疼,一旁的秦哲礼疼惜的把人抱在怀里。

转头看向段清黎时,目光凶狠到恨不得杀了她,语气更是恼怒的指责。

“你别装了!不是你曼曼也不至于这样!她都流血了!”

这是一年内,段舒曼第四十三次闹自杀,每次都是同样的位置,不同的是,这次两个人推搡间一起摔到一些废弃建材里,手臂都受了伤。

段清黎都已经气不起来了,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生气,可能是因为……她从未对这个人,或者是这段婚姻有过任何期待吧,这种事情发生了四十多次,秦哲礼依旧是信段舒曼的,只能代表他是脑残。

“她闹自杀,关我什么事,秦哲礼你是瞎的吗,我也摔了,我也流血了啊!”

秦哲礼把人抱到副驾驶,转头对着段清黎冷声道。

“段清黎你未免太任性了,你自己走回去吧,这次就算是对你的惩罚!”

段清黎上前一步,拦住他的去路。

“秦哲礼,你今天要是把我丢在这荒郊野外,下周咱们订婚的事情就算了!”

秦段两家有联姻,她没得选,也不想选,嫁给谁,嫁或不嫁,从不是她能选择的,联姻嘛,无非就是如此,大不了就是开放式婚姻罢了。

秦哲礼嗤笑出声,舌尖抵了抵腮帮子点头。

“好啊,你别后悔就行。”

看着消失在夜色中的车,段清黎抱了抱胳膊,深冬的夜寒风刺骨,这样的位置别说出租车了,就连阿飘都不愿意来。

她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定位,走回去,大概要三个小时,她会冻死的,手机虽然有信号,但是如果找人,过来也要一个小时,不死也是残。

所以,有困难找警察!她选择了报警。

段清黎哆哆嗦嗦的按下了三个数字,身后疾驰过来一辆黑色的轿车,冷风让她不住的打着寒颤。

“你他……”

最后那个字还未出口,车门缓缓打开,男人一身黑色西装,一双黑色的皮鞋利落的伸了出来,然后是修长挺拔的身材。

削瘦俊朗的容颜,在高雅中透着令人难以捉摸的桀聲不驯,一双丹凤眼黑亮莹澈,蕴含着一种无可言喻的落寞与孤独。

段清黎缓缓仰起头,这人估计有一米九高吧,大长腿、窄腰宽肩,斯哈斯哈!帅的咧!

只是这张脸有点眼熟啊,他不是……

“小叔?”

“你和秦哲礼还没领证,各论各叫。”

男人的声音低沉好听,性感的似乎带上了蛊惑的味道,在这荒山野岭的,还真是有点像是突然出现了一个修行了千年的妖精。

这不正是秦哲礼那个从小养在国外,传闻中也是个叱咤风云的狠角色秦大佬吗。

记忆里,似乎在秦家的一次晚宴见过这个人,只是当时他坐在长辈席,期间也没见开口说话,所以并不相熟。

段清黎看着出了神,直到一件宽大的外套披在了身上,那清冷的沉香味道瞬间充斥着鼻腔,外套上还有男人火热的体温。

“上车吧。”

“小……不是,秦先生,不好麻烦你吧。”

虽然这荒山野岭有点吓人,但是比起秦昀深的恶名还是好了不止一点点,她实在不想和秦家人再扯上任何瓜葛了。

男人指了指身后漆黑恐怖的森林,很沉稳的声音说着贱嗖嗖的话,还学狼叫。

“这里……有狼!嗷呜……”

段清黎一个激灵,回头看了一眼漆黑的树林,夜风呼啸中,她似乎真的听到了狼嚎。

她忙不迭上车,车内的空调很热,不一会她的脸颊就开始泛红了。

“把我放在能打到车的地方就行。”

“去医院。”秦昀深沉声道。

前头司机点点头,“好的先生。”

男人转过头,瞟到她的脚时,瞬间皱了皱眉。

“大冬天的,荒山野岭中约会,还穿的这么少?不冷吗,老了会截肢。”

段清黎怎么都没想到,那个传闻中不苟言笑,甚至话都极少的男人,竟然如此……嘴贱。

“多谢小叔关心,你怕不是也见不到我老了的那天。”

秦昀深无奈的笑笑,转头看向了车窗外。

他是秦家最小一房的小儿子,刚出生父母就去世了,当时秦家很乱,爷爷奶奶怕他活不成,便送到了国外养着,所以算起来,他该是能看到这个侄媳妇老了的样子的。

“我今年不过二十八岁,比秦哲礼大五岁而已。”

段清黎转过头,不敢置信的看着他,这人鬓边已经有了些许白发了,虽然不多,可怎么看也不像是二十八岁啊。

不过这张脸倒是挺年轻的,没有皱纹,皮肤细腻的连毛孔都看不到,真是让人嫉妒的想扒皮。

秦昀深似乎注意到了,手下意识的放到鬓边摸了摸。

“这是报应的,回头我就去染了,段小姐喜欢什么颜色,我都行。”见她没说话,秦昀深转头看向她,漆黑的眼眸带着些许意味不明,“研究什么呢?”

“没!”段清黎尴尬的拢了拢头发,尴尬解释,“没什么。”

秦昀深语气淡淡,不像是指责更像是打趣。

“偷看,但不说实话的行为,并不是很礼貌啊。”

段清黎冷笑,扭头直视着他,纤细的手指抬起,指了指他的耳朵。

“你跟人说话带着耳机就礼貌了?”

秦昀深歉意的微微垂首,沉声解释。

“抱歉,我这个是……助听器。”

一时间,段清黎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尴尬到脚趾头都蜷缩了,她都恨不得直接从车上跳下去算了。

“那个……我……对不起啊……”


景然昧着良心一顿夸奖,总算是让秦昀深转过头继续往前走了。

她皱着眉看向段清黎,哭丧着脸叹气。

“我真是嘴贱啊,你说他是不是心里难受了啊,我怎么能说人家这方面的事情呢,我这……”

她这样的感受,段清黎在第一次见到秦昀深时就有过了,所以她能理解。

“没事的,他好像不是很在乎这个,而且秦昀深只有一只耳朵听不清,他说能治好的。”

“为什么啊,他是因为耳朵……不能弹琴了,所以回国了吗?”

段清黎不明白倒也正常,可是景然是学过琴的,她能明白对于一个钢琴家来说,失聪是多大的打击,更何况秦昀深这种有绝对音准的人。

“你这个老公,身上有秘密,梨子你小心点。”

“景小姐我是听力不好,并不是聋了。”

秦昀深头也不回的提醒着身后的两个人。

“议论别人的时候最好还是偷偷摸摸的,起码也要尊重一下被议论方吧。”

景然都已经尴尬不起来了,更多还是觉得震惊。

震惊于段清黎竟然真的和秦昀深领证了,更震惊,秦昀深似乎和传闻中不太一样,而且看上去他好像有点喜欢段清黎。

不管段清黎和秦家的谁结婚,只要对方真心待她好,景然就觉得别的一切都无所谓了。

这世上最不可靠的东西就是爱情,如果可以,秦昀深最好是能给段清黎很多钱,只要他大方,就没什么不能接受的。

大厅内,新来的音响音效很棒,段清黎不自觉的跟着音乐晃着脑袋。

只是音响声音也比之前大了不少,说话一定要挨的很近才行。

她对着秦昀深的耳朵,大声喊。

“感觉怎么样?效果不错吧,这批设备可贵了!”

秦昀深笑着点头。

他能听到音乐,但是一只耳朵能听到,戴着助听器的那边听到的并不是正常的音乐,这个东西需要调试才能听出来音调,听的也比正常耳朵听到的那种差一些。

这会儿,他只觉得耳朵被震的有些闷闷的疼,似乎心脏也不是很舒服,不过看到段清黎高兴,他就高兴,更无所谓身上的这一点不适。

回到包厢时,屋子里的小男生们几乎都走了,只剩下一个,坐在角落里沉默寡言的低头看着手机。

段清黎的目光顺着他看过去,那人这才抬起头来。

“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啊,那么眼熟呢?”

他一身休闲装看起来单纯美好,茶褐色的头发微卷,只是一双眼眸散发着淡淡的寒光,有些不符合年龄的成熟感。

男生起身走到她的面前,从手机相册里翻出来自己以前的学生证,递给她看。

“边城……你是边城啊,你怎么!”

曾经有一段时间,段清黎看到过一则报道,资助过几个贫困学生,其中一个男生就叫边城,算起来他该毕业了才对。

可是他上的可是顶好的大学,现在怎么会出现在这,做这个工作。

见她似乎要发火,边城轻声解释。

“当年出了意外,我没有毕业就出来工作了,你资助的钱每个月都按时打到卡上,我也一直在找你,现在该时候把钱还给你了,谢谢你段姐姐。”

秦昀深莫名的觉得这人来者不善,强烈的敌意让他一把抱住了段清黎的胳膊。

“不用还钱,资助你的时候我老婆也没想过要什么回报,你好好生活就是对她的报答了。”


“你才小!你们全家都小!”

秦朗恶狠狠的骂了一句,耀武扬威的起身,拳头直接挥起来朝着他的脸上砸了过去。

手臂挥到一半,看清楚了那人的脸,他一个闪身躲开了,只是胳膊被闪的有些疼。

秦朗揉着自己的手臂,愁眉苦脸的问。

“五叔,你怎么在这啊,你干嘛过来破坏我的好事啊。”

秦昀深将手中的戒指扔回到他身上,转头看向段清黎。

“才分开这么一小会,看来真是不能让人放心啊。”

秦朗一时间没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刚刚回国没多久的小叔,怎么就跟嫂子扯到一起去了。

这乱七八糟的伦理关系……

天呐……

“你们……什么关系啊?不是,五叔!”

秦昀深抬手看了一眼手表。

“呦,大半夜的你一个学生来酒吧啊,我给你妈打个电话!”

秦朗赶紧卖乖求饶,委屈的嘟囔。

“哎别啊,五叔我都上大学了啊,成年了,你都没比我大多少,怎么整天一副长辈做派呢。”

虽说他已经十九岁了,可浑身上下还是一股子高中生的感觉,一身花里胡哨的衣服,怎么看都像是偷偷穿的大人的。

不过秦朗的眉眼间倒是有两分像秦昀深,不同的是,多了几分书生气,气质也不像秦昀深那般阴沉沉冷冰冰的,反而是活泼伶俐。

秦昀深宽大的手掌直接提着他的衣领,把人塞进了车里,对着司机道。

“送他回去,顺便告诉四哥,他儿子要把酒吧给炸了。”

“别啊,五叔,小叔叔……我错了,闹着玩的小叔叔啊……”

秦朗的声音,随着车的消失一并不见了。

段清黎这才想起来问问。

“你怎么在这儿啊?”

不会那么巧,秦昀深过来酒吧玩,偶遇的?

秦昀深的目光一瞬间带上了委屈,他站在段清黎的面前,垂着头,语气放的很低的道。

“我……司机也走了,我没有车了,虽然明天你就是我老婆了,可今天我还是会守着规矩的,我一会就走路去民政局,你不用收留我。”

段清黎觉得他这话有故意的嫌疑,且她还闻到了一股子的绿茶味。

可人家好歹是秦家最受宠的人,不回来则已,一回来老爷子直接把名下全部的股权都给他,算是将公司和整个秦家都给了秦昀深,这样的人,又有什么理由对自己茶呢。

“我就是来看着你的,我怕你反悔,我怕你不对我负责!”

他的声音拔高了两个调,四周的人都清晰的听到了这句话。

秦昀深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盒子,盒盖打开,里面放着一枚绿宝石的戒指,大小跟刚才秦朗的那枚差不多,但是价值可要高得多。

“你戴上,我就不说了。”

秦昀深不由分说的直接抓起段清黎的手,将戒指硬套在了她的无名指上。

他们分开之后,秦昀深就直接回家拿了戒指,想着明天再给段清黎,却怎么都控制不住的,发了疯似的想要马上见到她。

所以,现在他相信第六感这个东西了,如果他没来,搞不好现在这根手指头上戴着的就是别人的戒指了。

“要不……我送你回去吧?”段清黎也确实感谢他替自己解决了一个麻烦,不然那个少爷还真是不好送走。

“那多不好意思啊。”秦昀深笑着朝着四周张望,“你车停哪里了啊,我来开,不好意思让你载我。”

段清黎一阵无语,他到底有一点不好意思的表情啊,不过,这人笑起来还挺好看的,可可爱爱的不像是冷脸时,一副谁都欠他二百万的样子。

她从包里拿出车钥匙,递过去的一瞬间又捏紧了。

“你……能开车吗?”

秦昀深脸上的笑容蓦地僵住,浓密的睫毛忽闪了两下,自嘲的叹了口气。

“能开的,是不是因为……我是残疾人,你嫌弃了,我只有一个耳朵听不到,能治好的,这段时间忙完了,我就出国做手术。”

段清黎赶紧把车钥匙塞他手里。

“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怎么那么敏感啊,听不清楚而已嘛,戴着助听器就能听到了啊,怎么就嫌弃了呢,没有的事。”

她也不知道怎么了,一看到秦昀深这个表情,她就会下意识的心疼。

心疼完,她又一阵莫名其妙的。

明明就不熟,虽然有了那么点关系,可是大家都是成年人嘛,这有什么的。

段清黎指着门口的那辆红色跑车。

“那辆!你开回去吧,我在这还有别的车呢,就不送你了。”

秦昀深顿觉失算了,可又不能把人逼的太紧了,就只能应着。

“好吧,那我把车开到咱家,明天去领了证之后,咱俩一起回家。”

门口已经看了一会的景然现在才反应过来,这个帅哥是秦昀深。

所以,段清黎还真是和秦家有缘分啊,看来自己的哥哥真的没戏了。

“梨子啊,你可别真的跟他扯上什么关系啊,我听说他这个人有点问题的,而且你想想,他在国外那么多年,怎么就突然回来了,秦家复杂,你当心点。”

段清黎只是知道有秦昀深这么一个人,其实对于大部分人她都是知道的,只是不太记得和他们之间发生过的事情。

所以景然这样一说,她就有点好奇了。

“你知道他?”

景然点头,边走边点开了手机,浏览器上输入秦昀深,上面直接就是他的资料。

“他是个钢琴家,在国外很出名的,据说可以跟理查德克莱德曼齐名的那种,而且还有绝对音准,后来消失了一年,再出现在视线中,就已经回国了。”

景然知道,这人身上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一个钢琴家戴上了助听器,那就意味着,他不再能弹琴了。

“他是音乐方面的天才,但是口碑却不怎么样,一个……心狠手辣的神经病,孤僻、桀骜、你尽管用能想到一切不好的词去形容他吧。”

她越说,段清黎越觉得这人的事情耳熟,却又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听说过了。

不过秦昀深身上确实有一种强烈的孤独感,让人不敢靠近,却又忍不住被吸引。

“我觉得,他不像是那样的人啊,他挺……可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