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窈雪闻悬的其他类型小说《俘帝心,登凤位,娘娘她媚色无双虞窈雪闻悬小说》,由网络作家“夜曲夜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虞镇山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上,他低着头,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窈雪,为父自是会慎重对待你的婚事,断不会再让他人肆意妄为。”江氏在一旁死命咬着后槽牙,眼中满是怨愤,却也不敢多言。张氏虽跪在地上,仍忍不住嘟囔:“这婚事岂能说变就变,那风南的颜面何存……”话未说完,凌七手上微微用力,她吃痛,连忙住嘴。虞窈雪抬起下巴,目光扫过众人:“今日之事,我不想再有后续纷争,若再有不知死活之人妄图干涉,休怪我无情。”说罢,她转身,莲步轻移,缓缓向后厅走去。凌七松开张氏,快步跟上虞窈雪。待虞窈雪离去,前厅众人面面相觑,许久,虞镇山才站起身来,面色阴沉地对张氏说道:“大嫂,你还是快些离开吧,否则别怪我不顾亲戚情面。”“我那女儿说的话你也都听见了...
虞镇山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上,他低着头,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窈雪,为父自是会慎重对待你的婚事,断不会再让他人肆意妄为。”
江氏在一旁死命咬着后槽牙,眼中满是怨愤,却也不敢多言。
张氏虽跪在地上,仍忍不住嘟囔:
“这婚事岂能说变就变,那风南的颜面何存……”
话未说完,凌七手上微微用力,她吃痛,连忙住嘴。
虞窈雪抬起下巴,目光扫过众人:
“今日之事,我不想再有后续纷争,若再有不知死活之人妄图干涉,休怪我无情。”
说罢,她转身,莲步轻移,缓缓向后厅走去。凌七松开张氏,快步跟上虞窈雪。
待虞窈雪离去,前厅众人面面相觑,许久,虞镇山才站起身来,面色阴沉地对张氏说道:
“大嫂,你还是快些离开吧,否则别怪我不顾亲戚情面。”
“我那女儿说的话你也都听见了,我们谁都不能做她的主,上头那位的脾性你我都清楚,除非你想让那位砍你的脑袋。”
张氏满心不甘,却也只能在仆人的搀扶下,灰溜溜地离开。
江氏看着张氏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低声对虞镇山说:
“老爷,你……”
虞镇山瞪了江氏一眼:
“你给我闭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以前的事情我不再跟你计较,之后关于窈雪的所有事情都不准你插手,若我因为你出了什么事,你就给滚回安远伯府!”
江氏被他呵斥得一缩脖子,不敢再吭声。
训斥完江氏后虞镇山抬眼,看着虞窈雪离去时走的那条路,一时间竟有些恍惚,他现在根本看不透他那位好女儿的心思。
离开前厅后,虞窈雪无法抑制的双手颤-抖。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强硬地面对虞镇山和江氏,但绝不会是唯一一次。
院子里等得焦急的青妙,看到虞窈雪回来之后,连忙上前:
“姑娘,您可算回来了,您没事儿吧?”
她的目光在虞窈雪身上来回打量,满脸担忧,虞窈雪摇头,示意自己无事,只是脸色有些苍白。
青妙扶着虞窈雪进了屋,再青妙的伺-候下虞窈雪洗漱过后,就把青妙遣了出去。
虞窈雪独自坐在榻上,然后仰倒下去,高举手中玉佩,当初她对闻悬的不信任好像从此刻开始消弭殆尽。
夜幕昏暗,烛火在室内燃烧,晕出橙黄光圈。
虞窈雪举着玉佩的手,一点一点点垂下,眼皮也渐渐沉重起来。
在半梦半醒间,她好像感受到有人不停的在抚摸着她的额头,虞窈雪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感觉,那轻柔的抚摸似曾相识,她好像闻到了衣上的皂角香。
“三娘——”
“三娘——”
那低低的呼唤声,悠悠地钻进虞窈雪的耳中。
半梦半醒之间虞窈雪只觉额头有一阵轻柔的触感,如春日微风拂面,丝丝缕缕的熟悉感萦绕心头,那衣上若有若无的皂角香,也悄然沁入她的鼻腔。
虞窈雪奋力地撑开沉重的眼皮,朦胧的视线里,一位妇人的身影渐渐清晰。
她身着一袭素净的衣衫,面容和蔼而亲切的看着她,岁月在她的脸上留下了浅浅的痕迹,却更添了几分温婉与慈祥。
她的眼眸之中,满满的都是对虞窈雪的宠溺。
虞窈雪看到那人的瞬间,双眼陡然睁大,眼眸里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
她的嘴唇颤动着,仿佛有千言万语哽在喉间,好半晌,才从那颤-抖的唇间嗫嚅出:
虞窈雪被突然点名,还有些茫然。
一旁的蒋明昭见梁宁娇扯到了虞窈雪身上,也不管恶心不恶心,开口就道:
“姐姐若是想让我喊,我便依姐姐所言。今日诗会,本就是为了让大家尽兴,莫要因这些繁文缛节扰了兴致。虞姑娘也是我诚心邀约而来,她向来温婉和善,姐姐可莫要错怪了好人。”
梁宁娇轻轻一笑:
“哟,郡主这护犊的样子,可真是让人惊讶。我不过是与虞姑娘说几句话,哪有怪罪之意。”
虞窈雪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她微微欠身,轻声说道:
“梁姑娘与郡主的情谊,窈雪不敢妄加评判。只是今日诗会,本为雅事,莫要因些微之事伤了和气。”
梁宁娇听了,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眼神却依旧带着审视:
“你这小女子,倒是会说话。听闻前几日百花宴上你姐姐出了不小的风波,你却还能如此淡定地来参加诗会,这份心境倒是难得。”
虞窈雪听到梁宁娇说起百花宴,漠视的避而不谈,只说:
“郡主相邀,盛情难却。”
蒋明昭见梁宁娇有继续刁难虞窈雪之意,赶忙岔开话题:
“今日诗会,佳作方是主角,姐姐若是有雅兴,不妨也赋诗一首,为这诗会添彩。”
梁宁娇轻轻哼了一声,却也没再继续为难虞窈雪,她款步走向亭中早已备好的案几,拿起毛笔,似在思索着什么。
众人皆松了一口气,可目光仍紧紧地盯着梁宁娇,不知她又会做出何事来。
见她不再刁难,蒋明昭小步挪到虞窈雪旁边低声安抚道:
“刚才委屈你了。”
虞窈雪摇了摇头,小声回应:
“郡主不必挂怀,些许言语冲撞,窈雪还受得住。”
蒋明昭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
“这梁宁娇向来行事乖张,你莫要将她的话放在心上。”
虞窈雪颔了颔首:“多谢郡主关怀,窈雪明白,只是窈雪有一事不清,这位梁姑娘是谁?”
蒋明昭先是朝着梁文娇小心翼翼的的看了眼,才向虞窈雪解释道:
“她是平国公府的长房嫡女梁宁娇。此女行事极为疯狂张扬,稍有不顺便会大发脾气,总爱以陛下的表妹自居,可实际上这层关系远得很,不过是她自己一厢情愿罢了。”
“当今庄王才是她的亲表哥,因这八年前……”
蒋明昭讲到一半突然停住,似乎意识到有些话不宜多说。
她顿了顿,立刻转了话题:
“你只需记得她在上京的名声不太好,不少人都对她避而远之,却又因她的身份地位而敢怒不敢言。你初入这些社交场合,以后若再遇她,能避开便尽量避开,莫要与她起冲突。”
虞窈雪察觉了蒋明昭的停顿,虽心中好奇,但也明白有些事不能为外人道,心下明白并未追问,轻声道:
“原来如此,多谢郡主告知,窈雪自会小心应对。”
这时,梁宁娇已在案几前站定,手中毛笔悬于宣纸之上,稍作停顿后,便开始挥毫书写。
她写罢,将笔搁下,轻扬下巴,朗声道:“此乃我今日之……”
她的话被截断,一个身材健硕有力的嬷嬷朝着蒋明昭和虞窈雪身边走来。
蒋明昭一眼便认出了来者,低声对虞窈雪说道:“这是我母亲身边的白嬷嬷。”
白嬷嬷走上前来,先是向蒋明昭行了礼,而后目光转向虞窈雪,神色温和,带着笑容朝虞窈雪躬身说道:
“虞姑娘,我家殿下有请。”
虞窈雪先是看向蒋明昭,蒋明昭接到虞窈雪的目光,眼中闪过一丝心虚,随后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状况。
虞窈雪心中虽满是疑惑,但还是礼貌地应道:
“烦请嬷嬷带路。”
白嬷嬷在前面引路,虞窈雪跟在其后。
一路上,虞窈雪试图从嬷嬷的神态中猜出些端倪,可嬷嬷始终神色平静,让她无从推测。
跟着嬷嬷穿过迂回的廊道,离开雅亭后,虞窈雪却发现这位嬷嬷没有带着她去到前厅或者是正院,而是带着她越走越偏僻。
虞窈雪的心中不禁泛起一丝不安,但她仍努力维持着镇定,试探性的朝前方领路的嬷嬷问道:
“嬷嬷,不知殿下在何处等候?这路似乎有些偏远,莫要让殿下久等了才好。”
白嬷嬷脚步未停,只是侧身回应:“虞姑娘莫急,很快便到了。”
四周愈发静谧,只有她们的脚步声在石板路上回响,终于,白嬷嬷在一座较为隐蔽的小院前停下。
小院被葱郁的树木环绕,从外面只能瞧见一角飞檐。
白嬷嬷轻轻推开院门,侧身让虞窈雪先进。
虞窈雪踏入小院,只见院内布置清幽,几盆花卉摆放得错落有致,中间是一座小巧的厅堂。
而厅堂门前,正站着一个奴才。
可虞窈雪看着那人,却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人和普通的奴才不一样。
守在门口的福海,见白嬷嬷将人带过来后,悄悄的打量了几眼。
在看到虞窈雪那张脸后瞬间觉得自家陛下真的是……
变-态!
这,这这,这看起来就跟没及笄一样,身形如此瘦小娇弱,面容也满是青涩稚嫩。
陛下真的是。
看着虞窈雪的模样,福海这番话也只能在腹诽,在心里默默念叨着,面上却不敢有丝毫显露,依旧恭恭敬敬地垂首站着。
白嬷嬷领着虞窈雪走近,福海恭敬地弯腰行礼,侧身帮虞窈雪推开了厅堂的大门。
虞窈雪神色还是有些不安,她的眼睛在福海和白嬷嬷之间打转,脚下却一动未动。
福海见状心中有些着急,生怕里头坐着的闻悬动怒,便开口催促道:“虞姑娘,快些进去吧。”
在福海的一番催促下,虞窈雪终于抬脚迈进厅堂,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门外的福海已经飞速的关上了门,生怕她反悔跑出去。
堂内门窗关的严实,里面烛火也没有点燃,只靠着外面阳光透过窗纸射-进来的一点光亮照着。
虞窈雪站在门边不知所措,太暗了,她不敢动。
但她能感觉道她对面坐着一个人,一个男人。
就在她犹豫不决时,昏暗的房间内突然传出一道声音,一道她曾听过很多遍的声音。
“江家是死路,朕也是死路。”
虞窈雪顿时一惊,这声音是……
闻悬!
任由蛊虫不断朝着自身血肉深处钻去,妇人的脸色渐渐变得苍白,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但她的眼神依旧坚定狂热。
蚀骨钻心般的疼痛从闻悬脑中疯狂扩散,他揽着虞窈雪的那只手,因剧痛而不受控制地颤-抖,只能用掌心死死撑住脑袋,试图缓解疼
他的手在发-抖。
虞窈雪察觉到闻悬的异样,不知所措的看着闻悬问道:
“陛下,你怎么了?”
闻悬紧闭双眼,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他咬牙强忍着疼痛,声音却仍止不住地颤-抖,他没有回答虞窈雪的话,反而是不断催促她:
“走,快走!”
闻悬松开了另一只揽着虞窈雪的手,使了狠力将虞窈雪推离下去,猝不及防,虞窈雪被推的一个趔趄。
双膝触地的瞬间便传来一阵剧痛,但她顾不得这点疼痛,挣-扎起身就要朝着闻悬方向去,却被闻悬厉声止住:
“快走啊!”
虞窈雪被吓得定在原地,看着汗水不断从额头上流下,脸色苍白却双眼通红的闻悬,突然明白了什么,踉跄起身就往厢房门边跑去。
但她没有打开房门,而是隔着一层窗纸对外面守门的福海喊道:
“公公,陛、陛下他——”
只一刹那,外面的福灵心至般的明白过来虞窈雪的未尽之言,他忙转身贴着门对屋内的虞窈雪慌张喊道:
“姑娘您先出来!”
一旁也守在门外的青妙看着福海的神情和言语,紧接着也反应过来,急忙对着屋内的虞窈雪说道:
“姑娘!姑娘您快出来啊!”
虞窈雪听到门外二人这番话却是回头望向闻悬,只见闻悬此刻正痛苦地用双手紧紧揪住头发,面色扭曲得几乎认不出原本的模样。
虞窈雪忽感心中如被重锤击中,痛意蔓延,她转头冲着门外喊道:
“公公不用管我,先去找太医才是,我在这先试着安抚陛下。”
青妙在门外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双脚不停地交替跺地,眼眶泛红,声音带着哭腔喊道:
“姑娘,这太危险了,您一个人如何能行?”
担忧与恐惧溢于言表。
而福海深知事态紧急,当下也不再犹豫,对着屋内的虞窈雪高声应下:
“咱家这就去请太医,您务必撑住啊!”
言罢,便似一阵风般匆匆离去,脚步急切,身影很快消失在回廊尽头。
虞窈雪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慌乱的心绪稍作平复。
她快速地环顾了一下左右,目光锁定在一旁的架子上,那架子上原本摆放着一些精致的古玩瓷器,此刻却成了她阻挡闻悬失控跑出去伤人的希望。
她咬咬牙,用尽全身力气拖动架子,架子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在这寂静而紧张的氛围中显得格外惊悚。
好不容易将架子抵在门上,她才稍稍松了口气,额头上已布满汗珠。
虞窈雪做完这些,才急忙转身走向闻悬。
此时的闻悬已跌倒在身后的床榻上,那原本整洁的床榻此刻一片狼藉。
床榻上的被褥像是被狂风席卷过一般,棉花肆意地散落各处,枕头也被撕裂得粉碎。
……
“太嫔,蛊虫起作用了。”
对面厢房被悄声打开,从外走进一个人直直的奔向坐在椅子上的妇人。
听到这话,柳太嫔按在手臂上的手才松了劲,柳太嫔抬起头,嘴角勾起冷笑,轻声说道:
“不枉我费了这么多心思,吃了这般多苦。”
“抱歉,小人粗鄙,识字有限,这才走错了路,闹出笑话,见谅见谅。”
男子嘴上虽这般说着,可神色间哪有半分窘迫,反倒是那笑意里藏着洞察一切的狡黠。
他这是把自己当三岁小孩哄吗!一身锦衣华服你却说自己不识字,骗鬼呢?!
虞窈雪冷冷的看着男人,并不买账:
“阁下既知走错路,便请速速离去,重走新路。”
她目光紧锁男子,丝毫不敢放松警惕,只盼着此人能如他所言,即刻离开这是非之地。
男子却仿若未闻,依旧站在原地,手中的伞微微转动,雨滴飞溅四散。
“姑娘,这重走新路谈何容易,有些路一旦踏上,可就由不得自己喽。”
他的声音低沉,裹挟着雨水的湿冷,直直钻进虞窈雪心里。
虞窈雪眉峰紧蹙,看着不肯离去的男人,她强压心头怒火,一字一顿道:
“阁下莫要装糊涂,我已言明,此处并非你要找的地方,再这般纠缠,莫怪我不客气!”
说罢,她微微侧身,身后的青妙会意,迅速从角落里抄起一根粗实的木棍,紧紧攥在手中,像是只护主的幼兽。
今日若不是凌七向她说有事要忙,她哪会和这泼皮无赖纠缠这般久。
男子见状,笑意更浓,眼神中却毫无惧意,只是闲闲地瞥了一眼那木棍,轻笑道:
“姑娘这是要动粗?在这佛门净地,怕是不妥吧。”
只可惜,男人刚说完话的下一刻,一个头戴雨笠,身姿矫健的人从天而降,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疾掠而至。
凌七稳稳落在殿门前,隔绝了男人望向虞窈雪的视线,手中长刀一抖,刀鸣铮铮,寒光凛冽的刀尖直指向男子咽喉,雨水顺着刀身潺潺滑落,溅起丝丝冷意。
“走,或死,选一个。”
凌七的声音冷硬似铁,在雨幕的遮掩下更添几分森寒,这绵密雨丝都被她的气势所震,纷纷避让开来。
她身形紧绷如弦,那握刀的手稳若磐石,腕间微微发力,刀尖便又往前递进一分,已然轻触男子咽喉肌肤,只需稍稍用力,便能刺破那层表象的镇定。
持伞的男人看到从天而降的凌七,冷了脸色,握着伞柄的手,不自觉地收紧。
时间仿佛停滞不前,几息之后,男人率先败下阵来,在雨幕中看着凌七那张脸,一言不发后施施然的撑伞离开。
见男人离开后,虞窈雪瞬间松了口气,她看着门前凌七,横刀用手臂弯曲处的衣物蹭去刀上雨水,利索的收刀归鞘。
随后凌七转身朝着虞窈雪,弯腰行礼:
“姑娘请继续,剩下的一切交给我就好了。”
……
持伞的男人在离开兰泉阁后步履匆匆地朝着西南方走去,雨水不断打湿他的长袍下摆,他脚步不停,穿过一片幽静竹林,竹林在雨中沙沙作响。
不多时,便来到一处隐秘的小院前,朱红的大门紧闭,透着一股陈旧却又神秘的气息。
男人抬手轻叩门扉,三声有节奏的敲击后,门缓缓打开,露出一张老仆模样的脸,见到男子,恭敬行礼:
“三爷回来了。”
被唤三爷的男人脚步没停,径直踏入院子,将伞递给老仆,抖落肩头的水珠,侍立廊下的侍女,立刻捧着准备好的干净帕子和热气腾腾的茶盏上前。
待一切都收整好后,谢烬顺着廊道走向此间最深处的房间前,抬手轻叩门。
“进来吧。”
“三娘……”
虞窈雪身子轻颤,抬眸间撞进他满是情愫的眼眸,心乱如麻,慌乱之间,虞窈雪对着闻悬声如蚊蝇般小声开口:
“陛,陛下!妾想求您件事。”
闻言,闻悬直起身,目光仍胶着在她脸上,抬手将她鬓边一缕乱发轻柔捋至耳后,缓声道:
“三娘但说无妨,朕无有不应。”
虞窈雪咬唇,鼓足勇气给闻悬讲清楚事情原委:
“今日一早,妾上大相国寺祭拜姨娘,遇见了我那五妹妹和陛下身边的崔侍读,原本这事妾根本没有放在心上,但是不知为何,今夜我那五妹妹逃命般跑到了我的院里,求我帮帮她。”
“妾细细追问下才明了,原是我那嫡母要把五妹妹送给鸿胪寺少卿做第四房继室,但她与那位崔侍读两情相悦,那崔侍读也答应了妾的妹妹来府中提亲,府中嫡母却要强逼五妹妹嫁给那刘少卿。”
“陛下,妾知晓这不过是侯府庶女的婚事,本不该打扰陛下圣安,可……妾看着五妹妹就跟看着以前的妾一样。”
“妾就想着陛下给他们两个人找个由头赐个婚,既全了五妹妹与崔侍读的心意,也能断了嫡母那狠心的盘算。”
说罢,虞窈雪眼睛亮闪闪的盯着闻悬,那目光中满是期许与忐忑,双手不自觉地揪紧了衣角。
闻悬凝视着她,眸底的深邃让人瞧不透心思,片刻后,他抬手轻刮了一下虞窈雪的鼻尖,声含宠溺略诱哄道:
“我可以帮你,但三娘该如何回报我呢?”
虞窈雪闻言,心头一颤,抬眸望向闻悬,那双眼满是无措。
她贝-齿轻咬下-唇,思量片刻,才细声软语道:“陛下所需,妾自是万死不辞,只要妾力……”
但她话说一半,抬眸看见的却是闻悬那欲念毫不掩藏的双眸。
闻悬眸中的炽热如燎原之火,烧得虞窈雪双颊滚烫,她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却被绊的一个踉跄,,直直的跌坐在身后雕花床榻上,再无可退之处。
“三娘,莫要躲我。”
闻悬低哑着嗓子,长臂一伸,便将虞窈雪重新揽入怀中,紧紧禁锢,那力道像是要把她揉进骨血。
虞窈雪身子发软,几乎站立不稳,只能靠在闻悬胸膛,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嗫嚅道:
“陛……”
话未出口,便被闻悬的吻封缄双唇。
这吻带着不容抗拒,又有几分眷恋的温柔,虞窈雪的眼眸瞪大,满是惊惶,双手本能地推拒着他坚实的胸膛,却如蚍蜉撼树。
渐渐地,她只觉大脑一片空白,意识也在这热烈的纠缠中逐渐迷离,只能凭着本能嘤咛出声。
一吻结束,虞窈雪大口喘息,双眼氤氲着水汽,仿佛蒙了一层薄纱,愈发娇-媚勾-人。
闻悬眸色幽深,盯着她嫣红微肿的唇-瓣,拇指轻轻摩挲其上,随后闻悬垂首,虞窈雪便觉脖颈间温热湿软。
细密的吻一路向下,她浑身轻颤,羞怯地想要闪躲,却被闻悬牢牢禁锢在怀中,动弹不得。
“三娘,别怕。”
闻悬在她耳畔喃喃低语,温热的气息撩拨着她的耳垂,令她愈发面红耳赤。
虞窈雪紧闭双眼,含羞带怯,身子不自觉地微微扭动,试图避开这羞人的亲昵,可这细微的动作却似火上浇油,引得闻悬呼吸愈发粗重。
粉面桃腮,含春带泪。
点点斑痕,红梅印雪身。
金铃摇曳,素手攥轻纱。
虞窈雪被逼到极致时,急促的喘着在闻悬背上挠出一道又一道血痕。